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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这是这月府内的开支,还请福晋过目。”
已是两日,苏盈盈账房接过陆沧海拟好的账目大致翻了翻,顿时凝眉而道:“这月如何开支这般大,这米粮怎进了如此之多?”
“这……是贝勒的主意,小的也实在不知贝勒之意,想来今日贝勒下朝自然会与您相说。”
苏盈盈打点好府上之事,便去了书房研磨练字,如今她得了空多是修身养性,寻常日子再去自己入股的酒楼转转,便也无事。
即墨寒刚下了早朝,从京城赶了回来,一入府门便见得众多仆从抬了不少米粮放到了粮仓当中,自知苏盈盈会心生疑惑,连忙赶至书房寻了她去。
“贝勒,福晋在里头练字呢。”白芷福身而道。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苏盈盈听闻外头有声响,忙搁下笔墨,缓缓走至书房门前,但见了即墨寒,忙福身行礼,即墨寒连忙扶起她道:“我都说了,私下里见了我不必行礼,夫人今日可是去了账房看了账簿了。”
“去了,也看了。”苏盈盈如实而道。
“那为何不问问我这账簿中的支出?”
“夫君若是肯说定会与我相说,不与我说也自然有不说的道理,我无需过问。”
即墨寒心情大好,应声笑道:“不愧是我即墨寒的夫人,当真是心胸宽广,这次,我命人囤积米粮,实则因得晚秋的天灾。”
“天灾?莫不是夫君前世记忆到了赈灾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