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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原元叔,走了走了。”
唐叶牵起未原的手,拽住情不自禁和周围的人一起连连叫好的元叔,三两下从前排位置挤出围观的人群。
“元叔,继续带路吧,赶路是本围观杂技表演是末,如果路上再这样耽误下去,天都要黑了。”
唐叶眯着眼仰望正午的烈阳,把未原原本就没有几句的话都抢先说了。
她算是在自我反省吗?不管是不是在反省,反正未原确信路上如果再碰见有意思的东西,唐叶一定还是会第一个凑过去看个究竟。
哎……毕竟“好奇”只有经受过岁月蹉跎的中年人和未原没有。反正未原会牢牢看住这个小姑娘,尽力减少她走失的可能性。
于是唐叶买到了好看的发簪和新衣。
元叔不得已又去杂货摊铺临时买了两个布包,唐叶坚持要自己背着鼓囊囊的布包,说什么也不肯让未原和元叔替她背着,又于是等他们穿过三条街坊,距离梁文敬为他们安排的住处已经十分接近的时候,唐叶身上穿的衣裳几乎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气喘吁吁了。
而她身后,两个大男人步态闲缓,看上去像极了奴役孩子作苦力的家长。
“到了,小姐。东西都交给我吧。”
唐叶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把肩上的东西甩给元叔,囫囵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不顾手心潮湿一片,兴冲冲地朝着元叔所指的宅院奔跑而去:“好累好累!我要洗澡!”
未原赶忙小跑着跟上唐叶,没办法,钥匙在他这儿,他得去开门。
“未原,打个商量怎么样?”
在未原开门锁的间隙,唐叶仿佛揣着一肚子坏水的表情——至少未原瞥了她一眼后得出此结论,眼睛极为真诚地、不躲闪地看着他问。
“你想打什么商量?你先说,说不定我会接受……你的不平等条约。”
“不平等……啊,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一点点?”
“你住正房,我住左边的厢房,怎么样?”
唐叶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你够懂我的意思,不愧是你!”
只有门锁反应慢吞吞的。
无论是往左还是往右拧动钥匙,都拧不开它的倔脾气,它倔强地不愿意放“陌生人”进这间院子。可惜它的倔脾气用错了地方,错在把院主人认成了不怀好意的陌生人——未原眸色沉沉,扛着大包小包的元叔总算也走到院门前,诧异地观察这把锁,十分疑惑:“不应该打不开啊,这是前天才换的一把新锁。”
元叔话刚刚说完,耳边听到“咔”地一声,元叔以为锁终于打开了,下一秒就看到未原手里只剩下半截的钥匙。
元叔顿时陷入了沉默:“……”
唐叶:“未原,你把咱家大门给搞坏了。”
未原扯了扯嘴角:“你们俩怎么用这副表情盯着我……错的当然不是我,只是这把锁不愿意放咱们回家。”
“没怪先生的意思,只是这把锁碰巧生有瑕疵。现在天色已经黑透估计找不来人临时修锁,等明天早晨我去找坊里的开锁匠把这老锁拆了重配一把,只是今晚要委屈先生小姐……”
“元叔,来把布包给我吧。”
未原把元叔手里的大包小包全部扛到自己身上,全部用左手拿着,空出一只右手,元叔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准备干什么。
未原轻轻吐出一口气,叹息说:“没办法,天生就是翻墙头的命。”
唐叶大概已经猜到未原准备干什么了。
未原脚踩着院墙下凸起的那部分借力向上一跃,抓住屋檐带动身体稳稳地落到檐顶上。
“小心!”
两坡顶不易保持平衡,是没法子的事,未原在檐顶上微微晃动两下,很快找到了保持平衡的诀窍,回头说:“元叔,屋里面有绳子吗?如果有的话我可以用绳子拉你们上来。”
“有、应该有,在东边……你身后的伙房里应该有。”元叔说话都结巴了。
未原身影消失在檐顶外侧。
没多久,未原拿着一捆绳回到檐顶上,把麻绳的一头扔到院外:“接住!”
“先生小姐,都小心一点!明日早晨这门锁我定找人给修好喽,这样爬墙实在是太危险!”
等确定未原和唐叶都安然落地,元叔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放下,又嘱咐了两人好一会儿,才步伐匆匆地离开。
“回家真不容易……小原子,给我烧点水来,我要洗澡。”
“殿下,您得学会自己烧,臣有些乏了。”
未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昨晚一整晚的风波和今天不停歇的路程……就算他未原是铁打的人,现在也困意缠绕,只想美美的睡一觉。
“哎,好吧,你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