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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吗？跟着我做什么？当小尾巴吗？”
撒娇地往他怀中钻了钻，梨诺也说不出怎么了，手下却不自觉地拽紧了他：“嗯，当一辈子，甩不掉！”
至少成了小尾巴，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吧！
“傻瓜！”
推着她到了床畔，封以漠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一下：“有事明天再说，你该休息了！”
封以漠刚一动，梨诺又一把抱住了他：“老公，你会不要我吗？”
明明就是想问他尹兰溪跟避孕针的事儿，怎么出口就变成了这样低声下气的一句？仰头，梨诺心里却深深鄙视了自己一把。
正考虑着怎么兜转回来，铿锵有力的声音却率先砸颤了耳膜：“不会！”
轻捏着她的脸颊，封以漠专注的视线直直望入了她的眼底：
“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让我放弃你！我永远不可能忘记，有个女孩用她瘦弱的身体替我挡下了一颗子弹，把她最宝贵的一切、乃至生命都交给了我——”
如果这样为他的人，他都能辜负，他与禽兽何异？
他可以为她死、陪她死，却唯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遭受折磨与痛楚！
“老公？”
眸光幽颤，梨诺刚一开口，却被封以漠抬手堵了上去，示意地轻轻摇了下头：“相信我，小梨，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更不会不要你！”
似乎读懂了什么，一时间又有些捕捉不到，但封以漠坚定的眼神、态度与这番言辞，刹那间，还是让梨诺的心平静了片刻。
“瞧你都有黑眼圈了，听话，上床睡觉！”
梨诺一个恍惚的功夫，已经被封以漠抱按到了床上，连被子都给拉好了：“我还要处理些事！闭上眼睛，乖！”
思绪已经有些断片、续不上弦，简直被他牵着鼻子，拉着他的手，倦意也袭了上来：“嗯，老公你看着我睡了再去忙！你要陪着我——”
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