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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紫瞳的连番追问，令程素雅的心慌乱的更加厉害，双手紧紧的抓住观前的桌子，脊背处冷汗凄凄。
程素雅在对季紫瞳的目光后，更加心慌了。
这个律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提前料到她会撒的谎，从来提前准备了证据？
现在，她完全陷进自己之前所挖的坑里。
“我……我……”程素雅结结巴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她赶紧向黄道吉的方向投去求救的目光。
原告律师见状站了起来：“法官大人，我反对，反对被告律师对证人的精神攻击。”
季紫瞳笑的优雅：“原告律师，我只是问了正常的问题而已，因为我有证据证明证人的话有问题，而且……证人很有可能是做伪证，我这是正当的提出疑惑而已，法官大人，还请您继续允许我向证人提问，因为这有关乎我当事人的清白。”
两名法官商议了两句后。
“反对无效，请被告律师继续提问，证人必须要如实回答被告律师的问题。”
程素雅的双手抓桌子抓的更紧了几分，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着丝丝白色。
她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要怎么回答？
“我……我……我当时……当时……”
季紫瞳笑吟吟的说：“证人，你回答不出来了是吗？既然如此，我来替你回答，是这样的，当时你给我的当事人打电话，说你杀了人，因为太过害怕，不敢动，所以让我的当事人过去找你，对吗？”
程素雅瞠大了双眼。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杀人。”
“人当然不是你杀的，因为……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而你，只是利用我当事人对你的信任，想让他替真正的凶手背黑锅而已。”季紫瞳的目光突然转向黄道吉：“是吗？黄先生？”
黄道吉阴郁着脸的看着季紫瞳。
没想到，季紫瞳竟然知道人是他杀的。
“据我所知，事情是这样的，黄先生当天去找死者，想让死者将他收入的百分之十都给你，可惜，死者不同意，所以，黄先生就将死者残忍的杀害了，后来，因为不解气，所以，又在一刀将死者杀死之后，又给死者的身上补十八刀，对吗？黄先生？”
黄道吉的脸色倏变。
“被告律师，你说的这句话有证据吗？谁可以证明是我杀了人？呵，没有证据，就不要随便开口诬陷我，我可是我们肖城的合法公民，可不是你随便一两句话就可以诬赖的。”黄道吉冷冷的说。
“是吗？”季紫瞳笑眯眯的看着黄道吉：“黄先生，如果……我可以拿出证据呢？”
“你是不可能有证据的！”黄道吉一脸自信的道。
当时，在现场的就只有他和阮又止两个人，阮又止不可能会指证他，那附近又没有什么监控，所以，不可能有任何证据指认他的。
季紫瞳微笑的看向法官席。
“法官大人，我有证人可以证明我的当事人并没有杀人，可以有请我的证人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