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anxiang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我提前回来了,那么今天就更新一章,然后关于明天的两更我不打算取消……虽然可能会累些,但是既然我做出了承诺那么就应该达成嘛。
---------------------------------------------------------------
距维也纳会议的正式开幕仅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虽然帕累托爵士一直在诸国代表之间四处奔波,但成效依旧不大——那些愿意相互支援的小国在会议上显然没有多少发言权,而那些大国则根本不会在意小国的看法——如果是统一的意大利那还好,仅仅只拥有三分之一个意大利的北意大利共和国显然并没有多少能够打动大国的筹码。
卡洛斯在与小克莱门汀公主度过了愉快的(亦或者是无聊的)一个月后,最终还是分别了。在梅特涅亲王的要求下,克莱门汀公主不得不前往布拉格居住——维也纳的阴谋和火药味实在是太浓了,克莱门汀公主显然不应该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倒不如去学术和文化氛围更为浓烈的布拉格,这样或许对她的成长有些好处。
卡洛斯拿出了一块怀表,这是公主临走时送给他的纪念品。怀表上的花纹非常精美,甚至很不可思议的缕刻了大量的文字。据公主所说,这是她的母亲曾经使用过的怀表,她将这个怀表送给卡洛斯是希望他不要忘记自己。
卡洛斯其实对克莱门汀公主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公主仅仅只有十岁,而卡洛斯的心理年龄已经有三十多岁了。如果不是克莱门汀公主的要求,卡洛斯也不会每天闲着没事干非要跑去梅特涅亲王那颇具压迫感的沉闷府邸里去和公主讲那些他胡编乱造出来的故事——他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去维也纳的街上走走,去感受更多的异国风情来得痛快些。
卡洛斯认为公主对自己的所谓依靠仅仅是长期居住在修道院里造成的。那些修行的嬷嬷们禁止这些原本天性活泼的孩子任何娱乐项目,她们每天所要做的仅仅是吃饭念经和睡觉而已——这对于克莱门汀公主来说显然不下于折磨。
卡洛斯加快了脚步,以使自己赶上帕累托爵士。公主送的怀表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但这毕竟是公主的一片心意,卡洛斯也不好这么狼心狗肺的把怀表卖了换钱,他打算就这么把这只怀表收藏起来,算作一个美好而又短暂的回忆吧。
“老师,我们的目的地是?”卡洛斯询问道,这是帕累托爵士第一次让他参与的外交活动,他自然要表现得更加积极些。
“是俄国的内塞尔罗德伯爵。”帕累托爵士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加快了速度:“他是俄国在这里的最高负责人兼全权负责人,只要说服了他,我们便能够得到俄国的支持。”
作为俄国的全权大使,内塞尔罗德伯爵本该被哈布斯堡家族热情地招待在皇宫里。不过内塞尔罗德伯爵本人并不喜欢皇宫里那种喧闹的环境,因此哈布斯堡家将一座靠近城外的庄园给了他做临时居所——不过这也正好给了帕累托爵士的机会。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内塞尔罗德伯爵在维也纳的具体居住地址,显然前去拜访伯爵总是要比不拜访要好得多。
庄园的位置靠近维也纳的南门,经过马克西米连大帝的整修,维也纳城内多了不少公共娱乐设施。庄园附近相当庞大的公共花园里到处都是休憩的市民,也有一些小商贩在这里出售商品。
帕累托爵士敲响了庄园的大门,看门的仆役很不情愿地从门边的小屋里挪了出来,他隔着门用德语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卡洛斯只会法语和意大利语,也曾经在前往俄国的旅程中学了一些俄语——但对于德语他并不了解,虽然他大概能猜得出仆役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把目光投向了帕累托爵士。
爵士显然了解德语,他说道:“我们是来拜访内塞尔罗德伯爵的,请把门打开。”
“不成,伯爵说了不见客……再说了,伯爵大人是什么人,岂是你们这种人能够轻易去见的?”
在卡洛斯看来,仆役和爵士只是一直在用听不懂的语言对话罢了,不过那个仆役脸上狗仗人势的表情显然令人非常不爽,卡洛斯甚至有一种打他一顿的冲动。
“那好吧。”帕累托爵士显然听出了仆役的意思,他装模作样地在上衣袋里摸了摸,接着从里面抓出来几枚莱茵盾。
仆役猛地摇了摇头,在卡洛斯看来这家伙实在是贪得无厌。
爵士又摸出了几枚莱茵盾,这仆役才十分勉强地点了点头,他从铁门的缝隙里一把抓过钱币,接着小心翼翼地往衣兜里一塞。
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后,庄园的大门被打开了。
帕累托爵士正了正衣装,牵着卡洛斯的左手往庄园里走去,他还不忘教导说:“卡洛斯,你要记住,对于一个热/那/亚人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叫麻烦。”
卡洛斯点了点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的确是至理名言,虽然他听不懂德语,但傻子也能看得出来爵士用钱摆平了一道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