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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来的时候衣服带得不多,照这种情况来看,他走的时候已经把行李打了包。
他太神出鬼没,甚至连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在外面忙些什么。
他不在的时候,屋子里处处都有他遗留下来的气息。俞夕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她养的猫并不喜欢上回塞进冰箱的猫粮,而是换个了它以前习惯的牌子。
泡面火腿肠之类的食物也真的被他丢了个干净,洗手间里的牙刷和毛巾也通通换成了最好的。
这种感觉对俞夕来说,实在是有点不知所措。
一个周末,她过得是度日如年。终于熬到周一,她一早就去了公司。
秦伯年给的药效果的确不错。在家窝了两天不但消了肿,而且几乎察觉不到疼痛了。
纸条上写着他是下午四点的飞机,要是公司的人知道他去哪,那么她还能去机场堵他,问问他留下的文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四九城有两个机场,其间相差的距离横跨整个四九城。只有打听到秦伯年会去哪个机场坐飞机才能在下午四点前截住他。
陆陆续续有职员上班,八点前,活动部的职员全都到了。
一上午都很安静。俞夕在公司转悠,没有听到任何有关秦伯年出差的细节。萧华也不在,她像只无头苍蝇般乱撞。
一想到他留下的任务,她怎么想都觉得心里不安。
十点的时候,大家手上的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
俞夕去茶水间冲了杯咖啡,意外听见同组的小玲和全公司最鸡婆的郝建正在茶水间里聊秦伯年的八卦。
“你听说了吗?..........”
她一下就凑上去,着急地问了句,“你们刚刚说什么制作人,什么倒霉,我没听清。”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下,如蝴蝶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