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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伯年。”她用极小的声音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放弃反抗死死盯着他,为的只想赌一次。
秦伯年这个人看上去总是冷冰冰的,但她总感觉他不至于那么冷漠。
否则他不会去喂阳台上的猫,不会最终腾出卧室,更不会拿自己的手帕给她擦汗。
俞夕求救的眼神,唤他名字的嘴型,全都纳入秦伯年眼里。
但很快他的视线被走动的客人们挡住,再看,只能依稀看见被人往外拖的身影在层层叠叠的人堆缝隙中晃动。
一个侍应生走过来,弓下身在他耳边问了句,“先生,您的酒没了,还需要再开吗?”
秦伯年紧紧捏住酒杯,一语不发,一双冷淡孤独的眼睛始终盯着门口的方向。
身旁的侍应生早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就注意到被拖走的女孩一直跟着眼前的客人,一时好奇多了句嘴,“您和那位被带走的小姐认识?”
他闻言猛得回神,侧目凝了眼身旁的侍应小弟,“不认识。”他说的好无情,可深锁的眉毛如同被利刃般的寒风辙过。
拿起酒杯,杯中液体灌入喉间,杯落,他再次将眸光投向大门的位置。
两双眼睛再度相遇。
俞夕眼中的失望和寒心只是一闪而过,那身影就彻底消失在他视线里。
侍应生叹了口气,“不认识就好。”
“什么意思?”烫人的液体像是还郁结在他喉咙里,可出口的嗓音还是很平静。
侍应生遭遇秦伯年的目光后有些吓到,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地回着,“那几个人在我们酒吧都占了好几个姑娘便宜,我们老板以前警告过,但他们就是流氓,我们老板觉着做生意还是和气生财的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