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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你是姜琳?”
我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安远公司的陈总死的那晚,你曾送来两个纸人,说是两个死人让你送的,对吗?”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我看过视频,恭喜你,你是那晚唯一的活人了。”
我看了一眼惨死的保安,毛骨悚然。
警察很快到了,是柯言报的警,我被一个女警带到一边做笔录。
我将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那个女警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古怪,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做完笔录,一直跟柯言聊的那个高大警察走了过来,沉着脸说:“你说凌晨两点左右,死者给你打过电话,是吗?”
我点了点头。
“根据法医的初步判定,死者死于昨晚十二点左右。”高大警察说,“难道是鬼打给你的吗?”
我打了个冷战,手有些发抖。
“邢队。”刚才那女警察从保安怀里拿出手机,递给他,他打开一看,脸色有些变。
“这是你家的电话号码?”他将手机伸到我面前。
两点零六分,这只手机曾往我的店里打过一通电话,但是显示没有接通。
我抖得更加厉害了,看向柯言。
“别看我,肯定不是我打的,我只比你早到十分钟,这栋楼里到处都是监控。”他说。
邢队严肃地说:“赶快把昨晚的监控调出来。”
本来这栋写字楼值夜班的保安应该有两个,但长期招不到人,就减少到了一个,那个死去的保安辞职之后,晚上就暂时没有安排保安。
物业来了一个经理,是个胖子,不停地拿着手绢擦汗,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对着柯言点头哈腰。
他调出了监控录像,但这录像诡异到了极点,哪怕有好几个警察在,都感觉脖子背后一阵阵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