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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就那么怔怔的站在一边，看了多久。顾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接连抽了好几根烟，呛得不住的咳嗽起来。
李妈见状，急忙端起书桌上还温热的茶水，递到顾老爷子的面前。
但是老爷子似乎没有看见一般，眼神愣愣的像是沉浸在某些事情里面，丝毫没有看见李妈递过来的水杯。
那时候的李妈心里十分着急，她不知道书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让顾老爷子发这么大的火气。
但是生性胆小怕事的李妈，从来也没有过问过顾老爷子的私事，所以也没有开口询问。再说，正在气头上的老爷子，未必会给李妈一个好的脸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老爷子恨恨的掐灭手中的烟头，脸上忽然露出一股难以琢磨的表情，似乎在瞬间就做了某些决定一样。
回过神来的顾老爷子才发现此时早已呆立在一边，端着茶水满脸紧张不已的李妈，疑惑的问到：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都听见什么了吗？”
面对顾老爷子带着质问的语气，李妈吞吞吐吐的回答到：
“刚在外面，我听到里面的吵闹声，我担心老爷会出什么事……所以，我就进来了……”
“笑话，这是在我家里，我能出什么事情？我还不信那个老东西能把我怎么样！”
顾老爷子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李妈听的明白，他口中的老东西就是指的许天华，没有第二个人了。
但是他们之间在书房里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妈一直都好奇但是也一直都没有过问。
或许是注意到自己的事态，顾老爷子激动之余略微的愣了一下，平复了一下激昂的情绪，看着李妈又认真的问了一句：
“刚刚我和许天华的对话，你在外面没有听到吧？”
李妈急忙点点头，坚定的回答到：
“老爷，我在外面真的什么夜没听到，再说书房的门关的那么紧，里面的说话声外面根本什么都听不见。我只是听到了争吵声，许院长打开门出去的时候我才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