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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九珩靠坐在床头，面对着门口。
看见沐暖暖进来，他就出声说了一句：“回来了。”
“嗯。”
沐暖暖应了一声走过去，厉九珩就和她解释：“警察过来了解一下车祸的事。”
沐暖暖点了点头，给厉九珩倒了杯水。
警察例行询问，问题也很寻常。
“厉先生，你有得罪什么人吗？”
“没有。”
“有没有可能是不经意得罪了，你自己并没有注意。”
“可能性很小……”
警察问了一圈下来，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其中一个警察转头看向沐暖暖：“当时事发的时候，沐小姐也在车里？”
沐暖暖很配合警察，正色道：“是的，我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警察又问了相同的问题：“沐小姐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沐暖暖仔细想了一下，自己最近认识的人。
除了厉九珩就是沈凉他们。
要说得罪的人……
沐暖暖就想起了沐婉琪。
沐婉琪那个恨她入骨的眼神，沐暖暖到现在回想起来，还很有画面感。
她正要开口，就听见厉九珩说道：“我朋友大病初愈，以前的很多事都忘记了，也没什么认识的人。”
警察闻言，也不再多问。
他很明显和厉九珩是认识的，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道：“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我们，好好养身体。”
警察走后，沐暖暖好奇的问：“你还认识警察？”
“以前在刑侦队聘请过，认识几个人。”
厉九珩一句话带过，沐暖暖也不多问。
沐暖暖倒是有点惊奇：“你这么厉害，在国外会发展的更好吧？”
厉九珩说得十分随意：“是啊，可能是我在事业上没有什么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