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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华笙纠结了一下，还是回绝了冥王。
“不用了，冥焰，我不想在为难你。”
说完，华笙一道白光消失在冥界。
冥焰看着那已经化为虚无的身影，若有所思。
以前，他可是铁面无私的，哪怕是白染来要个魂魄，都不可能给开了先例。
那时候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突破自己的底线。
因为铁面，因为无情，因为没有心，所以才能让他来掌管冥界。
可惜，最终他也是沦陷了。
不知不觉中，早已经不知道为华笙破例多少次，一次又一次。
甚至上次从幻境出来，直接被带到天庭受审。
遭罪天帝的惩罚，他都没觉得自己委屈。
他做的那些，永远不需要华笙知道，也可能华笙永远都不会知道。
可他愿意，刚刚，只要华笙开口，他依旧愿意破例让谢家父子重返人间。
对于他来说，让人复生何其简单，哪怕背后承受代价，只要她想，他就去做。
可惜华笙没有，她知道冥焰的处境和立场。
可越是这样懂事，冥焰就越着了魔一样的，虽然心里总是劝自己想开，放手。
劝自己，华笙有所爱之人，可不管怎么劝，到底还是没能放开。
情字害人，这话不假。
多少年前，他还曾取笑白染风流一世，却栽在了凤倾城手里。
如今看来，自己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自己比白染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华笙返回人间后，先是告诉江流一声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