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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芸失笑，终于抬手拿下了披风。
和从前相比，她的脸色倒是显得有些苍白了，连嘴唇都毫无血色。
“唐小姐，现在想起我来了吗？”陈芸唇角微勾，只是这淡淡的笑容里却带着些忧伤。
她想起来那个人对自己的吩咐，又想到……
“有一点印象……”唐若曦咬了咬下唇，过了许久，也没记太清楚她是谁，“可是印象并不深刻……”
“我见你时，你还在生病，不记得我也是有可能的。”陈芸自然地拿过菜单，嘴角的弧度始终没有落下。
唐若曦抿着唇不说话了，她不知道对上到底要干什么。
“唐小姐，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生病的了？”陈芸斟酌了一下，突然开口。
唐若曦眉宇皱得更深，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怎么……你知道吗？”
其实这时候唐若曦是在怀疑，这个女的是不是萧陌的老相好，所以才没有说实话的。
“嗯，知道，如果唐小姐想听的话……我是不介意告诉你的。”
陈芸垂下了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