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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陌赶到公司时，飒飒已经在门口等他了，手上还提着两只塑料袋，见萧陌过来，随手把袋子递给了他。
“萧总，我顺路买的早餐。”飒飒抿唇微微一笑，“不要嫌弃才好。”
萧陌愣了一下，点点头接过来，“谢谢。”
两人走了一下，萧陌突然开口，“今天早晨挺冷的，明天……最好是多穿一些。”
萧陌语气有些僵硬，他没有关心人的习惯，从前上班总是雷厉风行，不找茬就不错了，还关心人。
飒飒有些受宠若惊，脸颊微微泛红，咬了下唇，轻声道，“好的，萧总。”
“嗯。”萧陌不太自然地应了一声。
现在还不到上班时间，偌大的公司鸦雀无声，莫名透着股苍凉的味道。
“昨天的方案打印出来了吗？”萧陌打开手里的塑料袋，也没在下属面前注意什么形象了，直接大口吃了起来，不过两三口就吃得精光。
飒飒看呆了，又有那么一丝丝异样的情绪，愣了一瞬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已经完善好打印出来了，不过昨天接到那边电话，是说希望洽谈时间改到今天中午的十二点，地点定了临江阁。”
飒飒恢复了工作时的样子，沉着冷静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沓纸张。
萧陌眸光一凝，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可到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本来还想中午回去陪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