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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霆看起来并没有多难过，也没有多生气。
而且，顾氏有什么商业机密文件，她也全然不知，想安慰他都无从安慰起。
最终，苏沉只能想出一个办法：
“报警了吗？”
“你觉得应该报吗？”
顾长霆眯起双眼，凑了过来。
他身上的酒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饿了，又恢复了之前的正常模样。
他这问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顾氏的文件里面还有什么违法乱纪的资料，不能报警？
“这个……我只是觉得，一般情况下，报警会……比较好。”
跟他的脸离得太近，苏沉有些不自在地退后了一些。
“也对。”
顾长霆伸了伸懒腰，往后一靠，懒洋洋地说。
“办公室的监控视频拍到，失窃那段时间，有人鬼鬼祟祟地进入了顾氏。我们把证据都提交给了警署了。”
“哦。”
都已经报警了，为什么还问她该不该？
顾长霆的心思越来越难琢磨了。
苏沉在心中土吐槽，顾长霆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彻底呆住了：
“视频拍到的那个人，就是你。”
“什么？”
苏沉错愕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那怎么可能？
她偷顾氏的文件干嘛？
她连顾氏的文件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顾长霆瞥了苏沉一眼，看出她内心的想法，又继续说：
“被盗的文件，其中有一份是孙氏矿井合作预算，而且……孙氏的办公室之后，恰好，传真来了其中一部分内容。”
怎么又扯上了孙氏？
孙氏，孙唯……
苏沉摇摇头，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拍到了她，接着又是孙氏得到了这份文件，那岂不就是说……
她和孙唯串通一气，偷了顾氏的文件，也就是说，苏沉是孙氏的商业间谍？
“你……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苏沉仔细端详着顾长霆的脸色，却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