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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青春期少女,对异性,对爱情产生好奇都是非常正常的反应。
凌楚翘没有多想,“酸酸甜甜的,在一起的时候很幸福,很甜蜜,很开心,很满足,不在一起的时候会特别想他,魂不守舍,度日如年,如果吵架了,闹矛盾了会很难过,心痛,患得患失。”
别人恋爱时的感觉不清楚,她说的仅是她自己的感受撄。
听前面凌楚玲是向往,听到后面紧皱起眉头,只关注一点,“你跟姐夫经常吵架,经常闹矛盾吗?偿”
“偶尔会闹点小矛盾,大吵是从来没有过的。”两个人都是骄傲的,甚至有点自负,但对这段感情,到目前为止他们都是拉的下脸,放得下骄傲的。
有不愉快时,绝大多数时候丰自明都很舍得哄她,惯她,极少数时候,他心情不好会拖着不理,就是俗称的冷战。
不过这种情况不多,他总体上还是个很温柔,很有耐心的男人。
刚好,她不禁哄。
自然,这不愉快来得快去得也快,比如昨晚。
他一句话就能让她满血复活。
这厢两姐妹在谈论爱情,那边,丰自明在外找到正等着自己下棋的老爷子。
一老一少,围桌而坐。
面前除了棋盘,还有茶具,点心,装棋子的盒子。
轮到丰自明了,他手里捏着颗白子,目光专注于棋盘,正欲落子便听老爷子在对面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们家楚楚结婚?”
老人家也真是够直截了当。
捏着棋子的手微顿,还是落在原定位上,丰自明抬眸看向老爷子,“这个问题我们昨晚也讨论过,计划是等楚楚毕业。”
老爷子轻吟一声,先下棋而后才又道,“两年后楚楚24岁,倒也不晚。”
意思是,可以接受。
只是,“那时你应该30了,你家里人会不会催?”
三十结婚,在老一辈思想里是非常晚了。
想到自己家里急着抱着孙子,抱曾孙的三人组,丰自明心中暗觉好笑,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实话实说的,“我还没毕业我家里人就催我找女朋友,结婚生孩子,昨晚回来也提过,不过我觉得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既然楚楚有自己的想法那我就该尊重她。”
分开一年,这才刚刚回来,对结婚他没有特别强烈的感觉,心里想再多跟她过过这种纯恋爱的日子。
所以昨晚母亲提结婚时,他推拖等小女友毕业后,后来又能接受暂时订婚这个提议。
不过,如果她想结,他现在也愿意娶。
后面老爷子问这个问题时,他是毫不犹豫的就回答,“只要楚楚愿意,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这话听起来很矛盾,实际上也并不矛盾。
“我个人还是很看好你的,孙女跟着你我也放心,现在希望你能一直保持初心,别让她失望。”老爷子由衷说着。
丰自明亦是由衷答复,“这辈子我是真想跟她过,好好过。”
不是哄骗长辈,宽长辈的心,他是真这样想的,昨晚也跟她说过。
老爷子嗯了声,显然是很满意,目光看着棋局,脸上笑起褶皱,“你小子倒是心思缜密,耐性很足,不像我家两个孙女,每次陪我下棋,不到一半就想跑。”
围棋,一局下来费时,费脑,而他不说每次过来都会陪老子下,到今天也陪过不少次。
早在恋情公开,小女友在家养伤那段时间就开始了。
“谢爷爷夸奖。”二十几个小时的手术都做过,下棋于他都用不上耐性二字。
职业习惯,他比很多人都能集中精力,专注于某件事。
......
跟昨天在丰家一样,在长辈眼皮底下,丰自明不会对她做过于亲密的事,即便再舍不得,晚上离开时也忍着没有叫她一起。
这些,凌楚翘也都懂。
与家人一起目送他上车,离开,她目光是留恋的,不舍的,直到车子都开好远了,看不见了,都舍不得进门回家。
分别一年,就相守一天一夜又分开,她心随他去,留下的都是空荡荡的,不过没关系,这只是暂时的,他走时说好了,明天会过来接她。
凌楚翘心想,自己是完了,离不开他了。
......
不用上班,没有女朋友陪,一个人回去太早也是没劲。
几个电话打出去,丰自明去赴昨晚缺席的约。
熟悉的包间,熟悉的人,一个隐婚,四个未婚,包间里没有任何人的女朋友,妻子,但却有女人。
两个,分别是花花公子钟逸辰跟安子墨叫进来助兴的。
不过也仅仅是倒到酒,唱唱歌的助兴,他们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随便找个女人都能睡的地步。
一般,能睡得下去的都是打上女朋友标签正式交往的,不过每一任女友交往的时间都不是很长。
至少没长到像他这样,一两年不厌,还想要过一辈子,现在,才刚分开就开始想她的地步。
有时候他其实挺不理解他们的,尤其自己有女朋友以后,真心觉得一个就够了,小女友几乎是占了他工作以外百分之九十的时间,精力,注意力,他们换女人跟换衣服似的,费了半天时间培养出感情,默契,然后换一个又重新开始,这样盲目的尝试,都不嫌烦,不嫌累。
五个人里,老大跟老二属于话比较少那型,他跟老四居中,剩下安小五就是他们中的话唠。
这不,他进去,刚跟大家打完招呼就听见他问,“三哥,老实交代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丰自明端起酒杯抿一口,依次迎上四人好奇的目光,淡淡解答,“睡觉啊,很早就睡了。”
很早就上床了,他总不能说***做得太投入把他们给忘了。
想到***,脑子里就自动出现场景,然后觉得心血有点沸腾。
小女友跟他在一起时不喜欢有旁人打扰,现在他刚回来,别了一年她应该会比以前更粘人,更恨不得一天24个小时都跟他腻在一起,那等过段时间,等补回缺失的这一年,找个时间,大大方方,正正式式的带她出来见见他最重要的朋友。
在那之前先保密,省得被吊起好奇心的他们总惦记。
他说睡觉,没一个人信。
“什么样的觉能睡到连手机都忘记拿回房间?”任嘉致晃着杯中液体,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据子墨说,你半夜三点打电话给他还是精神抖擞的。”
“隔着手机我都能听出一股***气。”睡得正香时被他恶作剧的吵醒,安子墨的心呐也是不太美妙。
一阵毫不掩饰的笑声,包括两名助兴女人都跟着呵呵。
唯有丰自明是这样的:“.....”
他昨晚通体舒畅,心情倍好,讲电话的语气轻快了些,哪来的***气?
钟斯年笑完了直接下结论,“你们可以不用担心他会变老处男了。”
幸好没喝水,不然铁定得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