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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路上,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听铃声是钟斯年的。
他在开车,林听便自觉的帮他把手机拿出来,欲递给他却听他先说道:“你帮我接。”
林听微顿,哦了声,点下接听,顺便再看眼来电名字,苏如瑾撄。
“喂,钟斯年。”对方急急的声音在她接听的第一时间响起偿。
这个声音.....
林听凝神,想了好几秒才想起是哪天私接钟斯年电话,说要帮她转告的女人。
“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你有什么急事吗?如果有我可以帮你转告。”差不多是照着她那天回她的语句回转给她。
对方明显愣住,过小半会才又出声,“我找他有很急的事,你能不能帮我把手机给他?”
这是不愿跟她说的意思。
林听捂着手机拿远一点,轻声对着钟斯年说道:“苏如瑾,找你有很急的事,你现在接不接?”
钟斯年微愣,偏头看她一眼,腾出只手伸向她,意思是,接。
林听瘪瘪嘴,把手机放进他手心。
狭小的车厢里很快响起他跟那女人的对话声。
具体是他一个人的回应声,因为没开免提,她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
“什么事?”
“哦,我不在安城,你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找我助理,或是丰医生,他们会帮你安排。”
“陪女朋友度假,短时间内不会回去。”
“现在不方便,没事先挂了。”
说着把手机递向副驾驶位。
一直盯着他接电话的林听见状立刻接起,杏眸瞥向手机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微挑眉,装作没看见似的,直接把手机装进包包,拉拉链时忍不住再看一眼,通话结束回到主页面。
凤眸余光将她一举一动收进眼底,钟斯年对此只是勾起唇角,没发表任何意见。
林听心情很不错的,还把刚刚在民族村买的,已清洗过的葡萄拿过来吃。
到了酒店,一进房钟斯年便迫不及待地把人按到强上狠狠吻住,上下其手。
她嘴里还残留着葡萄的酸甜味。
“嗯....”林听短暂愣怔,很快反应过来便是想推开他,好不容易嘴巴得空,“脏死了,都没洗澡。”
在外面疯了一天,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多得是看不见的灰层沙粒。
更何况她晚上还跳了舞,一身汗味。
嘴就算了,脸蛋脖子这些他也真下得去口。
钟斯年闻言,直接把托起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抱着她,走向卧室,踢开门再直奔浴室。
打开淋浴莲蓬,冷水从头浇下。
“啊....”冷得林听忍不住低呼,闪躲。
钟斯年顺势把人推到墙上抵住,一手调节水温,一手禁锢着她,继续未完之事。
两人浑身都被水冲湿透了。
林听连呼吸都困难,说话更是不可能。
她穿的名族服饰,裙子倒是好脱,衣服钟斯年费了些时间,后面还是半扯半解的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衣服上的手工盘扣几乎无一幸免的被扯坏。
冷水转热,冲走身上凉意,林听被他这副来势汹汹的粗蛮样吓到了,“钟斯年。”
声音都带着颤意。
钟斯年应了声,把她带到热水下,边冲边继续手上动作,同时他唇落在耳旁暧昧的问,“知道我今天一天看着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吗?”
一***酥麻的感觉从身体蔓延,林听被撩得身子发软,脑袋更是迟钝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个问题,就算是平时她也是回答不出来的。
“呵呵....”低低笑声至耳畔响起,湿热的吻落在耳廓上,不同于平时的异样声,“我在想等晚上回来要用什么姿势上你。”
伴着这话落下,后面任由她如何推脱都无济于事。
不过好在他虽表现得急切,凶狠,但真实还是耐着性子做足前戏,真正开始时也是顾忌她的温柔,轻缓。
当然,那仅仅只是刚开始那十几分钟。
后面....
林听觉得自己的担忧很多余。
尤其是到床上之后。
他坏得让她想要抓死他。
做又不好好做,每次等她快要到了,他就停下来慢慢磨,不是问她舒不舒服,就是让她证明,他到底需不需要看医生?
而她开始还能不知死活的质疑他,“你到底会不会做?”
后面除了求饶,尖叫,话都说不完整。
应了他昨晚恶狠狠的警告,你别给老子哭。
林听是被他弄得眼泪流,但又不是平时的那种痛哭。
昏睡过去前,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最为清晰,她以后再也不敢质疑他这方面的能力了。
再也不。
第二天成功睡到中午。
醒来只有一个感觉,浑身疲惫酸软,连胳膊都不想抬起来。
而让她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已不在房里。
林听有些艰难的翻了个身,不想起来,不想动。
心里默默把始作俑者骂了一通,仍不觉得解气。
偏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还吵死人的响起来,是他的来电铃声。
“钟斯年。”林听冲着外面喊,一声没应又叫一次,“钟斯年,你电话响了。”
没人进来,她只能自己挪到床沿,伸手拿过手机,接听,“他现在不在,有事晚点再打。”
说完准备放下手机等那边自己挂断,那道熟悉的女声就传了进来,“请问你是斯年的女朋友吗?”
林听愣了一下,斩钉截铁,“是。”
那端哦了声,“既然他不在那我晚点再打过来。”
林听随手把手机扔到床上,嘀咕,“吃完第一天醒来不见人,去哪了?”
前晚不愉快的第一次,相信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都不算真正意义上的makelove。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正当她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时,不见人影的钟斯年的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白色小袋子,上标识某某医院。
“醒了?”他大步迈步,很快走到床边,坐下,“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这个问题瞬间让林听想起他昨晚的恶行,顿时抬眼瞪他,“我浑身都不舒服。”
是呛他也是实话,她腰酸背痛的确实是不舒服,尤其是私密处。
昨晚,她要是敢说不舒服,他一定是恶狠狠的,“我让你说不舒服。”然后开始没玩没了折腾。
积了三十一年的火暂时得到纾解,钟斯年也自知理亏,回应方式是与昨晚截然相反的温柔体贴,“sory,我昨晚失控了。”顿了顿又道,“我买了药,先抱你去洗澡,然后我帮你擦。”
昨晚她已经睡了,他就简单帮她擦了下身子,并没有洗澡。
杏眸低垂,撇眼被拿在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的确实是药膏盒。
林听抬腿下床,刚一落地就疼地倒吸口凉气,险些摔倒。
钟斯年眼疾手快截住她滑下的身子,顺带打横将人抱起,走进洗手间,小心翼翼的放下,“要不要我帮你洗?”
这话对现在的林听的而言是魔咒。
当即避之不及的摇头,“不要,我自己来就好。”
昨晚他就是帮她洗的,结果.....
那是她至今为止洗过的时间最长的一次澡。
钟斯年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想起什么,当即,“别想太污,我现在就单纯的想帮你洗澡,以免你等下站不稳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