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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刚跟沈暮安恋爱时的感觉,但又似比那时更甚,可能,也许是因为她与沈暮安的那段感情比较纯,没体验过比拥抱,接吻更过的肢体接触,也可能是因为沈暮安没他那么流,痞,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
这一夜注定是难以入眠。
崭新的一天,又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周日,钟斯年还是吃完早餐就去上班,他的工作并没有节假日这种说法,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全年无休,或全年皆休。
当然,后者是不太可能有的,当然,他接了任务长时间不归家也是正常的。
没有卡卡,没有朋友,也没有钱,有的只是一张红肿未全消的脸,林听宅得很不习惯,也很烦闷。
午饭前,王婶上楼敲开她房门,“林小姐,小区保安室打来电话,说有位姓沈的先生找你,问你要不要放行?”
自林之易,沈暮安相继上门给林听添过堵之后,钟斯年就特意交代了保安室,但凡登记来他家的,除了常来的朋友,亲人,一律要请示过后才准放行。
林听皱眉,“不放,就说我不在家。”
跟着王婶下楼,王婶回绝过后,没一会座机又响起。
接起,还是保安室打来的请示电话。
王婶有些为难的看她,“保安说对方不信,说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谈,你出去或他进来,今天见不到你他就不走了。”
一个个都来找她,现在还都威胁上了,没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