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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拿鉴定的日子。
周砚深难得有空在家,陪叶笙一起去找麦娜尔,然后再去医院拿鉴定结果。
路上,叶笙还在跟周砚深聊着,如果以后当了律师,遇见这样的案子,她可能比当事人还要紧张,生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等到罗玉竹家时,阿廖沙和王志国也在。
王志国莫名有些怕叶笙,现在见她身边的男人,赶紧开口解释:“就是陪着阿廖沙女士过来,她的中文不是很好,认识的字也不错,怕一会儿鉴定书上的字不认识。”
没等叶笙开口,麦娜尔已经冷笑起来:“不认识汉字,那阿拉伯数字总该认识啊,到时候看数字就行了,有关系就是百分之就是百分之九十九。”
王志国摸了摸鼻子,又怼不过麦娜尔,只能选择沉默。
一行人去医院,拿到鉴定证书那一刻,麦娜尔有些紧张,伸手紧紧握着叶笙的手,虽然她的分析都很有逻辑,可是万一真的是阿廖沙记错了呢?
王志国伸手去抢鉴定证书:“我来看,我给你们看最公平。”
结果对上周砚深严厉的眼神,立马怂了一截,把几张纸推到周砚深的方向:“还是你先看,你给大家念念,最公平。”
周砚深拿过鉴定证书,翻到结果那一页:“两人毫无血缘关系。”
麦娜尔瞬间呼了一口气,看着阿廖沙:“我就说,我肯定不是你的女儿的,我只是和你长得像。你还是赶紧去想办法找你女儿。”
阿廖沙却不相信鉴定结果,抢了过来,递给王志国:“你看,你看看是这样吗?怎么可能?她明明那么像我,我们肯定是有血缘关系的。”
王志国也纳闷,长这么像都不是亲母女?接过鉴定结果仔细看了看,上面确实写着没有血缘关系,整个人懵了一下,然后迟疑地看着周砚深:“你说,你说这个结果会不会出错了?就是他们弄错了?要不咱们再找个地方鉴定一下?”
旁边送结果出来的医生听见王志国的质疑,忍不住皱眉:“你在乱说什么?如果我们这里都出错了,那就没有可信的地方。我们的设备是全市最好的,没有血缘关系就是没有,你们去哪儿测都是一样。”
王志国谁也不敢得罪,赶紧点头陪着不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随口说的,毕竟她们长得那么像,怎么会不是亲生母女?这不科学啊。”
医生见怪不怪:“长得很像的人多的是,却不一定就有血缘关系。”
麦娜尔心情很好,看着好像神深受打击的阿廖沙,强调着:“这下,你该死心了吧?以后不要没事来找我啊,我也很忙的。”
阿廖沙还是不相信:“不会,你肯定是我的孩子,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
医生皱眉:“你们要是有什么质疑,去外面说,要不就换个地方。”
说完转身离开,显然对阿廖沙的质疑有些生气。
麦娜尔扭头看着叶笙:“我们走,不用理她们了。”
叶笙推着麦娜尔转身,却被反应过来的阿廖沙快一步过来拦住:“不,你先等一下,我觉得这个真的是有错误的,你一定是我的女儿。”
麦娜尔扶额:“大姐,鉴定结果出来你还不死心啊?而且,你根本没生过孩子,怎么可能生出我来?你这么撒谎是想干什么?你要是再这么纠缠,我可以怀疑你居心不良,我会报警抓你啊。”
阿廖沙愣了一下,退了好几步,不敢相信地看着麦娜尔:“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生过孩子?你调查我?”
麦娜尔耸耸肩笑着:“你看,你这不是也承认了,你不能生孩子?”
说完喊着叶笙:“姐姐,我们走,没必要跟她浪费时间了,她要是再来找我,我就报警!好好调查一下她到底是什么用心。”
叶笙和周砚深推着麦娜尔离开。
王志国原本信心满满,现在被麦娜尔两句话弄得一头雾水,有些不解地问阿廖沙:“刚才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没有生过孩子?所以麦娜尔不是你的孩子?那你找什么孩子?”
阿廖沙有些失神,没空搭理王志国。
王志国越想越摸不清楚头脑:“你说你这是什么事啊,你要是生过孩子,你说你孩子丢了,那怎么想办法也能让麦娜尔变成你的孩子。可是你现在根本没生过孩子,谁能帮你啊。”
他也没有那么热心,只是想着如果阿廖沙真的变成麦娜尔的母亲,那以后接触起来不是方便很多,这样他就可以在麦娜尔面前多刷存在感。
而且阿廖沙肯定也会对他不错,到时候他想娶麦娜尔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结果……
……
麦娜尔心情非常不错,出了医院门,就强烈建议去吃点好的庆祝一下:“我真是要被这人吓死了,凭空冒出来个妈,你说吓人不吓人。”
叶笙乐着:“确实挺吓人,好在是虚惊一场,主要还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
麦娜尔摸着下巴:“肯定不是这个原因,说不定是一场阴谋呢,反正现在好了,管她想干什么,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说完又非常乐观地说着:“姐姐,我看附近有家东来顺,我请你和姐夫去吃涮肉啊。”
想想又摇头:“不行,还有阿姨和外婆呢,我们去喊了外婆和阿姨一起去吃。”
只是这顿饭没吃成,叶笙他们回去喊了罗玉竹准备出门时,阿廖沙又找上了门。
不过这次换了个理由:“对不起,我骗了你们,可是我也是有苦衷的。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竟然知道我没有生过孩子。我结婚很多年,确实没有生过孩子。因为身体原因。而我和麦娜尔长得像也不是巧合,而是因为,她的亲生母亲是我的一个亲戚,用你们的关系,就是表姐。”
“她是我的表姐,却爱上了这里的一个男人,为了那个男人,留在了这里,其实那些年她过得很辛苦,生了好几个孩子都没有留住,最后生了一个女儿,只是当时她的母亲执意要回去,她怕母亲会出事,刚生下孩子后,就把孩子交给当地的牧民。”
“她想的是,这次离开,很快就能回来,只是没想到,事情越来越复杂,她根本没有回来的可能,后来身体不好抑郁而终。只是临死前都在喊着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