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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老班长拿来了药,是天麻和三七粉。
他首先给巴图鲁吃了一点三七粉和天麻混合成的药丸。又让我把剩下的草药分成五六份后,再交给巴图鲁服用。
最后,老班长告诉他:“这药物要早晚服用,这几天不要吃肉,多喝水。吃完了之后,身体自然就好了。”
至于巴图鲁到底得了什么病,老班长的回答非常模糊,他只是简单的告诉巴图鲁:“肚子里生了贪吃的虫。三七和天麻可以蛰伏它,不由担心......以后不要乱吃生食了。”
但是,具体是什么虫子,老班长没有细说过,甚至没有提起过这虫子的学名。
我原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没想到五六天之后,巴图鲁的病情又有了转折。
那一天,连队操课结束之后,巴图鲁早早的来到炊事班找到了班长和我。
那小伙子一脸的无助,我看着他血红色的眼睛,就知道这货的“暴食症”,肯定又复发了。
一上来,巴图鲁就央求老班长说,他肚子里的“东西”开始和他说话了,他又想吃肉了。求求老班长救他的命。
当时,老班长的脸色非常诧异,他一连自问自答说:“药没有用……不是野虫子。药没有用……有人养的!”
然后,老班长看着窗外山头上落日的余辉,想了片刻后,告诉巴图鲁,让他马上去连队请假,再来炊事班找他。他要和巴图鲁上一趟山,看看他杀掉的野猪……
我没有跟着他们上山。
我知道的,只是那天晚上老班长提了一瓶黄酒便和巴图鲁上后山去了。
他们很晚很晚才和巴图鲁从林子里回来。
当他们出来之后,我发现巴图鲁的眼睛已经不那么红了,不过脸色却非常苍白,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与此同时,我发现老班长手里拿着一块黑黑乎乎,皱巴巴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从总体看上去,那东西,像是木头,又像是肉干。
之后,老班长把那团黑肉干直接丢进了炊事班的灶火之中。随着一道滋溜溜的青烟升起。那团东西快速的化成了灰烬。
至于老班长上山干了什么,那团黑肉又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有问过老班长。
因为我知道,老班长做的很多事情是常理不可以解释的。而且碍于他士兵的身份和政治环境。他不能说的太多,他所能做的,就是告诉我们什么不能做,什么有忌讳,至于原因,只能旁敲侧击的告诉我了。
再以后,巴图鲁就彻底好了,也从此,他改变了自己的坏习惯,不吃任何生腻的东西了。
我们的连队也很快恢复了正常的训练,过了几个月以后,巴图鲁被调进了尖刀连,因为他在我们连队待的时间很短,所以我对这个人的印象也就止步于此了。
至于那个暴饮暴食的怪病,我更没有深究,如果不是五年之后的今天,我遇见了贤红叶这个小姑娘。恐怕就再也不会想起这些陈年的往事来了。
……
当我给王吼讲完这些之后,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所知道的事情,就是这么多。我能和王吼分享的信息,也只有这些了。
不过我想,依靠我知道的东西,应该足够救贤红叶这个小姑娘的性命。
毕竟,通过以前老班长的话我判断出,这种让巴图鲁和贤红叶得“红眼暴食症”是因为某种“贪吃的虫子”。
这种“虫子”肯定是通过类似野猪肉的某种野味进入到身体里去的。
而且,这种“虫子”的潜伏期很短,三到五天就发病。最大的特征是人眼睛变红,狂吃海塞,到最后会有吃活物的症状。一开始是吃猫狗这类的小型动物,再往后发展,我就不敢想了……说不定就开始吃人了。
总之,这病有让人变僵尸的趋势呀!
当我和王吼说我这一切之后,半调侃的告诉他:“你想想,这个病多危险,要是你和那女孩子拍拖的时候,她突然犯病起来,咬你一口怎办?”
“能被美女咬一口挺好的呀!”王吼犯花痴的说道:“我前三个女友,最多让我拉拉手!”
“我靠!”我彻底无语了。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没看出来呀!
因为王吼的犯贱,我彻底失去了和他攀谈的兴趣,当时我就打发他出去买三七粉和天麻了。
之后,我早早的关闭了饭店。
可当我把门关上的时候,我突然又后悔了。
因为我想起,刚才我干了一件痛心疾首的事情!
因为我的疏忽,让贤红叶那小姑娘,白占了我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