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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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这一章全在写战争,主角和骑士团的人完全没有出场,所以不想看这种东西的人还是跳过去吧。

天气这么冷,实在不太想动手打字,本来想多写一章再贴,但再拖下去就会超过我给自己一个月最少一章的规定。

不过我昨天已经买到“GROWLANSERIV”(光明骑士4),从昨晚开始练功,今天已经玩到拥有土地开始建设的部份了。

下星期可能还会拿到“大番长”、“幻磷的姬将军2”(好孩子不要问这是什么游戏),所以这次会闭关练功大概会很久。

【正文】“真是他妈的冷,轮到清晨这班城墙警戒哨还真是倒霉。”一名士官吐著白雾抱怨道。

“今年好像特别冷,以往都要等到月底才会这么冷的,我有带著好东西,来一点吧!”旁边的同僚笑著从口袋中抽出一个小瓶,喝上一口后递给他。

“嘿、嘿,卡农,真有你的。”对方高兴的接过来,喝了一口后赞说“不错呢!够劲道。”

“喂!要不要也来一口?”拿出酒来的卡农对不远处的小兵说。

“真的可以吗?但不是规定在站哨时禁止喝酒吗?”那年轻的士兵有些心怯地说。

“切,怎么每个新兵都这么笨啊!居然相信那套军规。”讲话的士官再喝一口才把瓶子递还原主。

“塔科,别笑他,刚当兵都是这样的,咱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卡农转身对士兵说“其实这种事那些军官早就知道,天冷站哨的情形他们也清楚,偏偏规定是那些不用站在寒风中的将军订的,所以大家就心照不宣了。”

“放心吧!不会害你的,只是千万别喝太多,另外眼睛放亮点,别太明目张胆。”塔科跟著说道。

这时那士兵才说声谢,接过瓶子喝上一口后再递还原主。

“不过这些家伙还真行,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堆出这种工事,真不愧是擅长挖土的地鼠。”卡农看著距离城墙约八百尺的几座土堆感叹道。

“我看他们至少动员数千人和十几名地系魔法师,上星期才出现几条数尺高、两百多尺长的土堆,没想到接下来每次站城墙的哨都发现那些土堆又增高不少,今天终于没再增高的样子。”塔科也说道。

“喔!那真是太好了。”那新兵也来凑趣说。

“笨蛋,好什么啊!”他骂道。

“那土堆没再继续增高就表示这部份已经做完了,西哈克兵以擅长挖地道而闻名,从地面看不出来,不过现在底下应该已经挖好很多地道通到护城河边。那可不是挖著玩的,等所有准备都完成,他们就会开始攻城。”卡农则代为解释。

“那怎么办,他们人比我们还多,会不会有问题啊?”新兵为此变了脸色,他听说包围的敌军大概有两万多人,而城内的守军还不足一万。

“怕什么!攻城比守城还要难,不见得人多就能打下。打仗要是光靠人多的话,干脆大家排队点清数量,人少的那一边投降就好。”塔科用不屑的口吻说。

“那些地鼠想攻陷这座城是没那么容易,只不过我们必定会有相当死伤,到时候不知道队上会少掉几个?”另一名老兵则忧心地说。

“敌军那么擅长挖洞,会不会挖进城里来啊?”新兵担心地问。

“你都来十几天了,居然到现在还不知这个,这种事你随便问一个老兵都知道。”塔科有些不悦地说。

“听好,这座海德烈堡是无法用挖地道的方式攻进来的。当初建造的时候护城河被掘得特别深,直到探到地下水层才停止,如果那些地鼠想钻过护城河底挖进来,到时候通道内会充满积水。除非他们有本事潜在水中挖洞,要不然这招是行不通的。另外在城墙的地基通常都会埋设铁块以干扰魔法作用,想用地系魔法破坏城墙底部也是很困难的。”

“原来是这样!”那新兵恍然大悟地说。

“西哈克军最擅长以挖地道攻进城里或挖空地底让城墙崩塌的方式攻城,所以军团长特地选这里当防守据点就是要防范他们这种本事。”

“接下来的几天注意些,敌人随时都可能发动攻击,打过这仗以后你也可以对人家说自己是个经历过战场的勇士,好了,没其它事就回自己岗位吧!”卡农提醒道。

“是!我会努力的。”对方振奋地回答。

等确定那新兵已听不到两人的说话声后,老兵才说“整个守备大队真正能打仗的,包括复员兵在内大概不到十分之一,真是叫人担心!你觉得要是地鼠们开始攻城,南门刚编进来这批新兵能存活几成?”

“看情况,仗没打完前谁也说不准,还是再给我一口吧!”同僚搓著手回应道。

“我快要换班了,剩下的都给你。”说完卡农将瓶子轻抛给对方。

塔科在喝完剩下的酒后才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有五成就算不错了,就连能不能守住城都还有疑问呢!”

普罗西亚南方军团对外宣称四个师团共计有两万八千多人的军力,加上各地可调动的警备队,总计有四万多人的军力。

然而这只是个假象,西哈克潜伏在普罗西亚的间谍很早就发现南方军团有许多中队其实是不存在或将地方警备队纳入计算的。

几乎所有辖下的骑士团和联队都有这种现象,调查之后才明白是因为军团长虚报兵力,趁机将溢领的军资、粮饷中饱私囊。

虽然国王曾数次派使者视察南方军团,但督察人员不是被造假的演练及报告蒙骗,就是接受饮宴招待、贿赂与其同流合污,以致于王都方面一直未察觉问题的严重性。

马德米亚执掌南方军区三年多以来,上行下效的结果严重损害战力,西哈克情报人员推估整个军团的常备兵力根本不到两万,加上警备队也仅三万人左右。

因此各联队都不敢以缺编的状态应战,而是向军团长浮报敌军的兵力做为败退的理由,被夸大的敌军兵力除让马德米亚不敢主动攻击外,还让他在得知敌军没有携带大批军粮之后,判断出敌人只要没有得到足够的粮食很快就得撤退的结论。

但即使是已完成军力的集结,也知道焦土作战的成效不彰,实力的差距还是让这位军团长不敢主动应战,只想藉著守城优势等援军到来。

为解决兵力不足问题还在附近各村镇征兵,五十岁以下、十五岁以上健全男子走避不及的全被强制入伍。

部属又提出分兵防守后方几哩外两个城镇的建议,认为这样可以和海德烈堡构成三角防御相互支持、减少城内物资消耗、牵制敌人并保护补给线。

马德米亚采纳意见,分兵防守之后城内的正规军只剩三千人,剩下六千多人几乎都是刚征来的新兵。

“…,目前进攻海德烈堡所需的工事都已经构筑完成,各种攻城器械也可在明晚之前准备就绪。”身为第六师团长的韩索提出报告。

“嗯!很好,另外参与攻城任务的各联队今、明两天伙食供应增加五成,让士兵们都吃饱,好好地养精蓄锐。”

统帅雷欧在下达指示后又问道“法贝尔,『后脚跟』计划进行得如何?”

“是,都已准备完成,就等时机来临,我们必定不负殿下的期望。”身为第十一师团长的法贝尔也起身回话。

“这次行动的成败将对接下来的战局产生很大影响,因此不必吝惜奖赏,要让军官和士兵都知道有功者将可得到丰厚报偿,不幸战死也会从优抚恤。”说到这时雷欧闭目沉思。

两人静静地看著长官不敢惊扰,片刻后他才再度开口,“韩索、法贝尔,如果能成功夺取海德烈堡,最大的功劳者并不在攻城的队伍中,知道那是谁吗?”

和同僚对望一眼后,韩索先开口。

“我认为是制造魔法挖掘工具的魔导士们和改良型攻城器械的和匠师们,如果不是有那些装备,攻击计划必定无法在敌人援军到达前发起。”

西哈克兵挖地道和构筑防御工事的速度冠于大陆各国士兵,除矿工、建筑业出身者众多以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各联队都配置有魔法挖掘道具。

这虽然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但各国在土系魔法的研究均不及西哈克,因此都无法量产类似的魔法道具当作制式装备。

在战争之前有优秀匠师改良攻城器械,以更轻巧坚固的钢骨结构来代替粗重的实心木材,并改用螺栓来固定,不仅使装配和运输的时间大为缩减,发射速度更快,威力也更强。

“法贝尔,你认为呢?”

“单论这场战役的功绩,我想应首推取得海德烈堡设计图的我方间谍,如果没有他们取得的情报,『后脚跟』计划根本无法展开。”法贝尔回道。

原先幕僚们都建议应该先攻取敌军后方的两个据点,将海德烈堡孤立后再攻城。

两个市镇连同警备队在内仅各有一千左右的正规军和约两千的民兵,防御工事也薄弱许多。

而且如果攻打海德烈堡两地势必引兵来援,但反过来的话,以马德米亚的个性很可能会为自己的安全坐视不管,甚至他可能原本就是打算用这两个市镇转移目标、拖延时间以等待援军抵达。

所以这场战役最大的敌人是时间,必需用最快速度击破两地,再集中兵力攻打主城,而这一切都必需在普罗西亚援军到达前完成,否则可能要在平原上面对角龙和甲龙的攻击。

但敌后工作人员及时取得的城塞设计图改变了原本的方略,幕僚们从设计图中找出的海德烈堡的隐藏弱点,才制订出命名为『后脚跟』的夺城计划。

【在西方后脚跟被用来指隐藏的致命弱点,这个典故来自特洛伊之战的阿奇里斯,不死身的他唯一弱点就是脚跟,所以脚跟的肌键名为阿奇里斯键。不过也有一说是源自被骗拔掉自己脚跟的栓子而毁灭的青铜巨人。】“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情报和后勤工作都对这次作战有很大的影响,不过若我军能取得这场胜利的最大功劳者应该是马德米亚。”

两人最初脸上的表情显得诧异,最大功劳者居然是敌方军团长,但细想之后便明白统帅是什么意思。

“您的意思是指他的错误决策和贪污,带给我军很大的助力是吧!”

“嗯,没错。”雷欧起身踱步道“现在我军在这有两个师团,共一万五千多人的兵力,对方三个据点合计也差不多是这个数目,可是双方的战力差距恐怕不止一倍,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对方有一半以上是新兵,跟有良好训练的我军相差太多。”韩索应道。

“不只如此,即使是正规军也因为将领贪污造成风气败坏,不重视士兵的装备、训练而影响战力,这次攻城的军士官许多都有过战争经验,士兵也受过良好的训练且装备完整,更是拉大战力差距。”法贝尔也补充。

“说得很正确,将领最不道德的行为就是在没有充份的计划和准备下,让士兵前去赴死。马德米亚是个坏榜样,你们务必要引以为戒,绝不可让陛下和人民交付给你们的勇士做无谓的牺牲。”身为统帅的雷欧神色肃穆地说。

两人听后激动地低身单膝跪下大声说“殿下的训示,我们绝对不敢忘记,必定不负陛下和人民的重托。”

“很好,去处理你们自己的工作吧!早点休息。”

两人起身行礼后退出营帐,看著部属离去的身影,银发的统帅才叹道“希望我也能不负陛下和人民的重托啊!”

(今晚城墙上还是这么冷啊!要是跟卡农一起站哨就好了。)塔科心想,他知道对方经常能弄到酒,这种时候喝一些最能暖和身体。

这名经历过战役的老兵从城垛间探视著敌人的阵地,此时却发现有些异常,虽然没有充足的照明又有相当距离,但以目光锐利而自豪的塔科还是可以看见人影频繁进出土堆后方。

“喂!情况好像不太对劲,去叫其它人当心些,地鼠们今晚可能会有动作。”他没有转头直接交代旁边的新兵。

旁边的人满脸惊疑地照这位士官指示去通知其它警戒兵,而塔科则移动脚步站到警锺的旁边。

从前天起土堆就没再变化来看,敌军的土木工事应该已经接近尾声,可是今晚进出土墙两旁的人影比之前更多,这表示对方可能正打算采取什么行动。

但是光是这样还不能敲响警锺,如果发出警报敌人却没有任何动静,那么示警者必定会受到众人责难。用各种方法骚扰敌军使其不能休息也是一种常见的手段,所以在确认对方想干什么前绝对要沉住气。

观察情况的他发现有辆板车似乎出了点状况,好象是载运的东西掉出来,推车的人低身去捡拾。

(那些家伙在运什么东西?)塔科发现车上装载的似乎是一种约人头大小的圆球,很快他就想到最有可能的东西。

(石弹!那是石弹。这么说那些土堆后已经装设不少投石器或弹石机,他们把挖地道的废土拿来当掩蔽,这样就可以隐瞒他们正在装设大型攻城器械的事,以达到奇袭的效果。)

“去请大队长来,有很重要的事要让他看,然后再帮我叫醒卡农他们。记得不要惊扰到别人,时间紧迫,快去!”

听到士官的指示,那名士兵犹疑一下才快步走下城墙。

攻击还没开始,现在敲警锺敌人也听得见,反而会让对方晓得城里已经有所警戒,他只能用这种方法通知其它军士官。

“时间应该来得及吧!”塔科安慰著自己。

但是在上司还没来之前,他就知道自己话说得太早了,二十几颗燃烧的火球腾空飞起,在火光照耀下还可看到许多小黑点伴随而来。

“快趴下,敌袭!”塔科喊时边藏身在隐蔽物后。

有人赶紧照著指示去做,但还有人张望著四周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火球有部份射偏,但更多越过城壁落在后面建筑物上的燃烧物却引发火灾、造成混乱。

石弹的数目远超过火球,有部份落入护城河激起水柱和声响,也有部份打中城壁,墙顶的士兵甚至能感受到脚下的震动。

但是有更多石弹落入城中造成破坏,城墙上有名没能及时掩蔽的士兵,连惨叫都没发出就被击中胸口而摔下去。

塔科趁敌人下一波攻击的空档敲响警锺,旁边则有人呼喊著被打落城墙士兵的名字。

“笨蛋,他已经死了,不想也变成尸体就准备应战,快用弩炮反击对方的发石器和弹石机。”士官忍不住停下敲锺骂道。

南门城墙本有两具弹石机和四门弩炮,可是他晓得过于老旧应该更新的弹石机早已经无法发挥原有性能,对在长弓射程外的敌人,只剩弩炮能进行反击。

面临质量均远胜己军又做好战斗准备的对手,若毫无组织地放弃城墙保护冲出去攻击发石机阵地,可说是形同自杀的鲁莽行为。

这时底下一片混乱,许多刚被惊醒的人看见火光、听到警锺响和呼喊声,还搞不清楚是敌袭还是火灾。

有些士兵赶紧提水救火,可是火势却反倒扩散开来。

“你们这群猪!那是地狱火,用水去灌救反而会让火势扩散。快去拿沙桶和浸湿的厚毯子灭火。”有经验的士官大声地斥骂和指挥他们。

【地狱火:正确名称为希腊火,在穆斯林进攻君士坦丁堡时希腊守军曾使用,故有此名,为一种黑色可燃物,能浮在水面燃烧,可用弹石机发射,配方并没有留传下来。】这时第二波攻击又从土堆后升起,“注意!又来了。”城墙上的人大喊著警告底下。

虽然敌人发石器的发射没上回整齐,可能是从刚才的经验得到教训,准头更为提升,这次火球绝大多数落在城里,也有更多石弹飞越城墙。

但是这时大部份的人已经初步了解状况,尽量找掩蔽保护自己,所以伤亡并不比前一波攻击严重“为什么地鼠们的发石机能这么快进行第二次射击?”塔科边骂著粗口说,操作投石机相当费时,根据他的经验来看,对方再度射击的速度不应该这么快。

“还没好吗?动作快点!”他呼喝著操作弩炮的士兵们。

初次战斗让紧张的新兵们手忙脚乱,终于在敌人第三次的攻击前完成用绞盘拉开弩弦、填装好箭矢的过程,四门弩炮先后向敌人的方向发射。

“这样不行啊!敌人的堆起的土墙挡住箭矢,根本没办法攻击到他们。”当中一具的操作组员喊道。

弩炮所发射的箭矢虽然威力很强,但要贯穿土堆杀伤后面的敌军却还是力有未逮。

“把弩炮垫高对著敌军上空射击,箭头会因为较重而在落下时朝向地面,那样就能攻击到土墙后的投石器。”从上城墙的阶梯有声音传来。

“又来了,小心!”这句话刚完,又有十来颗火球和数百石弹飞越城墙。

等这一波威胁结束,“你们动作真快啊!”塔科起身看著已经武装完成的同僚们说。

“还不是你找人把我们先叫醒,现在没时间,有话等会再说。”卡农应道。

加入经验丰富的士官和老兵来带领,新手们也变得镇静得多,弩炮的射击速度大为提高,再度射击的弩炮成功地让箭矢落在土墙后。

反击的效果立刻在下一波攻击中显现出来,敌军抛射出的石弹的数量略为减少。

“大家动作快点,再来几次就能压制住投石机的攻势。”带头的士官喊著。

士气大振的守军,用他们最快的速度操作著弩炮,再度进行反击。

当正准备下一轮射击时,负责观察的人又发出警告。

数十颗石弹飞越他们头顶。

(为什么这么少?才两轮反击,对手不可能只剩这点战力!)卡农感到讶异,在南门守备队中他的箭术最好,对弩炮操作和威力也最熟悉,晓得对手的战损应该没有这么严重。

但是不到一息的时间又接连有两击分别落在护城河里和打在城壁上,这时他才明白敌军在想什么。

对方在遭遇反击后,就开始修正各投石机的落点,等他们掌握住正确的位置,大量的石弹就会落在城墙头,好将能威胁到他们的弩炮摧毁。

三次的射击共有十几颗火球砸在城壁和城门上燃烧著,熊熊火光虽未造成严重损害,却提供照明而对守军造成不利的态势,让攻方更容易瞄准他们。

“再加快速度,敌人正在瞄准我们,如果不在那之前重创那些的投石器,石弹就会像下雨一样落在我们头上。”他大声催促著。

但这个警告却产生负面效果,新兵们听到自己已成为目标都开始恐惧,操作速度反而变慢。

好不容易在敌人零星攻击的威胁下再度发射弩炮,但这时也开始有石弹落在城墙上。

“地鼠已经瞄准我们,还是先掩蔽起来吧!”卡农发出警告。

“不行,那样早晚会完蛋,倒不如跟对方拼命,或许还有点希望。”脾气向来倔强的帕裘提出不同主张,逼迫士兵们继续反击。

但他们才将弦完全拉开,一枚石弹便打在那具弩炮上,绷断的弩身砸碎一名士兵的头颅,馍糊的血肉当中流淌著鲜血和脑浆。弹开的弦则将另一个斩首,无头的尸体所喷出的血泉化为点点红雨落在其它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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