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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芦伟讲故事的技能被眼清目明的助理麼麼打断后,聂凝霜就恢复了智商。叶芦伟试图鱼目混珠蒙混过关被一眼识别了出来。
“小叶子,可以啊,还敢在姐面前打马虎眼?偷换概念这事现在行不通了。以你的意思对赌,且不说我的资金量太大,远不如你的小资金好运转。就算是我赢了,怎么感觉我还是输了呢?那层楼你一分钟前才送给了我,现在又来输给我,你确定没把姐姐当猴耍?”
聂凝霜精怪起来,又秒变成个诱人口水的熟·妇,还故意扭一扭伸了个浅浅的懒腰,将身材展示得将隐而又未露,深得神似而实非的韵味,把叶芦伟这具年轻的身体逗得起伏跌宕,两头一齐大起来……
郭佩佩暗中啐了一口叶芦伟那死像,插话道:“就是,还有你这解药的事,哼,拿了人家一百万,才还回去十万,哪有那么好的事?”
这句话却有些歧意,好像是说叶芦伟拿了钱不办事,又好像是说聂凝霜花了那么多,是想买回叶芦伟这解药。
聂小七怪异地盯了郭佩佩一眼,嗔道:“你就心痛他嘛,我看人家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你上辈子心太软,没给他脸上烙个印子,要不现在去烙一个?”
郭佩佩大羞,缩在聂小七身后再不敢出言。聂凝霜却苦笑了笑,妩媚地抚了抚额前的头发,自嘲地说道:“这是你们不想放我过关了吧?难道你们都以为这本协议中,我把自己的婚姻打包了进去?真是的,我有那么草率?”
听聂凝霜这样说,不光叶芦伟,连聂小七脸上都讪讪地有些不好意思,干脆拿起协议来看。
聂小七飞快地把协议翻了一遍,一脸胀红,回头好奇地盯着聂凝霜,好像今天才认识她一样。聂凝霜被聂小七这小辈这样看着,居然有些红晕上脸,微微转了下头,温柔地看着叶芦伟,轻轻说道:“你真的不看看协议内容?”
叶芦伟其实已经很有些好奇,不过他严守着不与这种神仙家族子弟纠缠的底线,歉意地笑了笑,说道:“可能是我最早在你们面前,就没有掩饰我同时爱着三个女人的事实,让大家默认了我的胡闹。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人能相信我会同时爱着她们。但是相爱这件事,是非常私人化的一种情感感受。我不能说服大家都认同我,大家也不能用世俗的观点来度测我的用心。”
“霜姐,我可能是个好玩的小弟,却绝对不是个宜室宜家的男人,我的三个女人可能感受更深一些。不过我深爱了她们,就绝对不会伪做什么放手让她们去幸福这种蠢事。她们的幸福快乐如果与我无关,那么我宁愿自私地圈着她们,除非她们移情别恋,否则我绝不会放手。”
聂凝霜看这个无耻的小子说着无耻的话语,发现他其实毫无在挑战世俗的自觉,反而洋洋得意地在享受自己的宣言一样,脸上透出自信和……崇高?的意气。
“小叶子,你看一眼协议再来舒发你的这些感受好不好?姐要恶心死了,现在,立即,马上,看!”
叶芦伟被聂凝霜用霸道夸张的语气生生从自己的想像中拔了出来,气势一缩,委委屈屈地伸手,从看完就保持着沉默的郭佩佩手中接过协议,粗粗扫了几眼,心里的惊讶就再也掩不住,抬眼愣愣地看着聂凝霜,喃喃地说:“为什么?”
聂凝霜看着叶芦伟终于显出些迷茫,心里松了口气。以她的阅历和智商,当然早看出来叶芦伟一直在表演,心里对这个二十岁就老狐狸一样的小子很是有些绝望。现在见了叶芦伟笨头猪脑一样的表情,反而心下大慰,柔声道:“我想试试你说的凡人生活。叶芦伟,抛开什么解运之类的说辞,我一直觉得你比我心理还要成熟,我知道自己跟你属相一样,整整大了你十二岁,可是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你把我当小姑娘看待,或者至少是同龄人看待的感觉?你知不知道,这种感觉对我有多重要?”
“我爸六十多了,才有了我这么个女儿,从小就被看着是聂家的掌上明珠。可是自从我爸死了以后,哥哥们就把我当着家族的圣女和公主,从来没有再当我是个小女孩。家里的其它小辈好多都比我年龄大,却只当我是个奇怪的长辈,更不可能当我是个小女孩。后来的老公、男朋友,他们其实跟过去尚公主的驸马一样,对我恭恭敬敬,也不敢当我是个小女人。”
“叶芦伟,除了那些陌生人,其它认识的人中,我只有在你眼里,才看到那种把我当个普通性·感女人看待的目光。只有你每次会照顾我的心态和感觉,换着称呼来调节气氛和情绪。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很在意我的朋友,时刻在关注我。每当话题离我太远,或者太近,你都会故意叫一声小姑婆或者霜姐,来引导大家忽略我的年龄和辈分,当我是个同龄的女子。甚至,当我是个需要照顾的弱女子。”
叶芦伟看着聂凝霜双眼情意漫漫,不由嘴唇发干,想拉开嘴角笑一个,却没有成功,慌乱中转开了目光,说道:“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