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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没有。”江瑶喝了口酒。
感觉开店也没有想象中这么难。
“你知道吗？现在向星阁的势力挺强的，就在这附近。”老板娘说，“以后势力斗争会越来越厉害，你要小心一些啊。”
“就算有，也和我们没关系。”江瑶说，“我是负责开店的，只能挂几个告示，告诉他们不要这么做。”
再不行就报警呗。
“向星阁内部斗争很强烈，在国内有一个向星阁，在国外，也有一个。”老板娘见江瑶这么不怕死，就继续说，她一定要想办法把这小丫头片子吓倒。
两人碰杯，将杯中的酒喝干净。
“那你呢？怎么不回去看店？”江瑶问。
“我啊，今天休息。”老板娘说，“昨天店被人砸了，心疼啊。”
听到这里，江瑶拿出手机翻了翻，翻到江泰宏以前发给她的消息。
“如果你再开夜总会，我就报警！”这是江泰宏发给她的最后一条短信。
自从曾弘扬逃出国之后，江泰宏就一直劝她不要再做这一行，江瑶也想，但是她更想把钱赚够，自己出去玩。
夜总会的确不是一个好生计，但她也不想顺着江泰宏的意思去陆氏集团工作。
做设计师真的太无聊了，她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江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说的向星阁，现在老大是谁啊？”见老板娘知道这么多事，她也想了解一些，万一以后遇上呢？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他们的人，你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老板娘看了看周围，有些害怕，她让江瑶凑过来，和她说了一个名字。
吹雪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摊上，正在挑待会出去吃饭的衣服。
太多衣服了，还都是她喜欢的，吹雪一时不知道该选哪一件了。
“挑哪件呢？”吹雪喃喃道。
此时，手机响起来，她拿起手机，看到是赵浩初，就接通了电话。
“不是让你在那里坐着吗？”她和赵浩初吃饭的地点是玻璃茶坊，那地方肯定没有人打扰。
“我知道，但是……有些突发状况。”赵浩初坐在玻璃茶坊的顶级房间里，周围摆满了盛开的花朵，本来是两个人的桌子，摆上了第三张椅子。
和第四张椅子。
上面还做了一个此时应该在拘留所呆着的人。
张明初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喝了口酒。
“什么状况？”吹雪还不知道什么事，“等我到了再说。”
然后三人在包厢里沉默良久。
“你怎么逃出来了？”吹雪翻了翻手机，确定没有越狱新闻播报后，看着张明初。
“你看我像是越狱吗？”张明初耸了耸肩，“我一直都在外面。”
听到这，吹雪想到那天在拘留所和那个“张明初”的聊天内容，心想自己的第六感准的上天。
“你还用替身，那血液为什么对的上？”吹雪又问。
“因为本来就是他去动手的。”张明初说，“血液当然对的上啊。”
吹雪揉了揉头发，面对事情的巨大逆转，她感觉头晕目眩，脑细胞极度不够用。
“我说的没错啊，只要不是我动手，这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就不可能是我啊。”张明初说，“我到时候换个身份又是一条好汉，你说对不对？”
赵浩初张了张嘴巴。
这话说的很对，但听起来怪怪的。
“所以第四张椅子是谁？让我猜猜，曾弘扬？”吹雪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难道张明初背着她和曾弘扬联手了？
那今天四个人可能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去。
包厢的门打开，上司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赵浩初看到是上司，先是一愣，然后看着张明初，张明初也盯着他，微微挑眉。
现在轮到他的脑细胞不够用了。
“好了，张明初现在洗白了身份，我们可以干正事了。”上司最后一张空着的椅子，说道。
赵浩初和吹雪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等等，他是卧底？！”赵浩初问。
“现在开始就是。”上司说，“吹雪，就剩下你了。”
吹雪早就知道赵浩初是卧底，当初两人一起训练的，但是张明初这个就太过分了。
怎么就成了卧底了？
“我是卧底的事情恒惊讶吗？”张明初问，“我和你们是同班啊。”
同班不代表就是卧底啊！
“行了，张明初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吹雪，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上司说，“这件事，也和你的目的有关。”
“我可没打算为你们做事，我有我自己的方法。”吹雪说。
“所以张明初的案子迟迟没有公开，就是为了让他出来？”赵浩初这才发现两人的相似之处。
都是做尽坏事然后重新开始的人。
上司深吸一口气，感觉眼前这群人就是孩子。
吹雪看着桌上的文件，有种想离开的冲动。
如果她继续听下去，她就是有立场的人。
那样太累了。
“局长一直在调查我上一任的死因。”上司说。
听到这里，吹雪抬头。
“最近他终于有了头绪。”上司说。
“然后呢？谁，究竟是谁？”吹雪问。
过一阵，包厢的门再次打开，平昊然冲了进来。
这回轮到张明初和赵浩初张大嘴巴。
吹雪看到平昊然没有惊讶。
“他也是我们这边的。”吹雪说，“上司，真凶是谁？”
“局长讲名字的同时，遭到了袭击。”上司说，“所以我才把你们召集起来，确定你们都平安无事。”
平昊然打开电脑，给他们打开一个界面。
是局长的桌面。
“我赶在他们删除资料前，全部备份了。”平昊然说，“杀死他们的人，是同一个。”
几个人看着电脑上打开的个人资料，都睁大了眼睛。
此时，江瑶坐在吧台前，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