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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助理摇摇头。
“但是有哭声。”张助理提示了一句，就离开了。
“要不你去看看？”赵浩初问。
“我也不知道她送的是谁，更不知道在哪里啊。”陆穆放喝了口啤酒，无奈地说。
喝完最后一口啤酒，赵浩初看着陆穆放，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好好想想，哭声，故人，最近她身边发生了什么事，不久知道了吗？”赵浩初说，“我说你，一个大总裁在这方面一点都不动脑子啊？”
陆穆放看着他，想了想。
第一起案子的死者，是顾奈奈的同事啊……
想到这里，陆穆放马上站起来，拿起外套冲出办公室，赵浩初看着他的背影，脸色慢慢变暗。
他从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紧紧握住。
“赵先生，老板已经离开了，这里的东西我来收拾，您先行一步？”张助理走进来，礼貌地说。
“好。”走出办公室，赵浩初看着手里的钢笔，内心一阵忐忑。
走了一圈，陆氏集团都没有他想找的人。
自从上次那个制作精良的花体字报价表之后，赵浩初开始怀疑还有另一个断了联系的卧底警员。
抱着试试的心态和张助理接触了一下，发现也不是。
星耀大酒店早餐会内所有陆氏集团的人都重新接触过，钢笔都没有反应。
难道是顾奈奈那边的？
赵浩初走出陆氏集团，就收到曾弘扬的电话。
“浩初啊，你去墓园等我，市内最大的墓园。”曾弘扬坐在车上，看着旁边两束包扎好的花，说道。
“是。”赵浩初应了一句。
殡仪馆在墓园的旁边，里面还有火葬场，顾奈奈等人赶到的时候，小萍的遗体已经被放进玻璃棺材里，今天是最后一面。
案子尚未告破，又有什么送行的话可以说？
顾奈奈知道凶手是谁，她很确信就是那个人，但是她没有明确的证据，更没有办法推翻这个人对外形象。
因为她的力量不够强大。
进了陆氏集团后，她一定会努力查明真相的。
看着小萍的遗体慢慢下降，她的父母痛哭失声，白发人送黑发人永远都是最惨的，顾奈奈听到他们的哭声，心里更加难受。
“所以，你离开事务所，打算做什么？”李律师和顾奈奈并排走出殡仪馆。
“陆氏集团向我发了邀请书，我准备去接管法务处的事务，到时候我们还有联系。”顾奈奈说。
听到这里，李律师微微一笑。
“你还是回去了。”李律师说，“这是你的选择，我相信你不会后悔。”
“不会。”顾奈奈说，“我不会后悔。”
两人相视一笑。
“那你到时候别偷懒啊，我的要求很严的。”李律师说，“到我手里的文件……”
“我知道，处女座的男人都很难应付。”顾奈奈说，“放心，我会细心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