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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越立马不高兴的垮下脸来,颜长欢觉得气氛不对就想溜,谁知道刚起来就被一只手摁着肩膀又坐了回去。
她怯生生道:“我吃饱了。”
“你真是越发大胆了,本王没叫你走,这罪叫忤逆。”
他贴近颜长欢的脸说出口,颜长欢眨眨眼,缩着头躲避。
心道先前她这么干的时候也没有生气啊。
张口道:“那奴家等您吃完?”
薛越笑了一下,忽然抓起颜长欢的手把她捏成拳头的手指一个一个掰开来,吓得颜长欢还以为她要把自己手掰断。
谁知道下一瞬他居然在自己手心里放了一颗棋子,还是黑色的。
颜长欢愣了愣,抬头去看薛越,希望能有一个解释。
“可以走了。”
这就走了?
不敢多停留,万一他又不高兴了,于是提起裙子拿着棋子就跑了。
路上拿着一颗黑乎乎的棋子往月亮上照,以为这样就能鉴定出好坏来。
材质是个好材质,可也不是什么奇石珍宝啊,还只有一颗的棋子有什么用啊?
走着,她忽然看着棋子恍然大悟。
该不会薛越是拿这个提醒自己,她就是薛越手心里的棋子,想丢就丢想用就用?
是觉得她最近飘了,所以送给她这个,警醒她千万不能做出让薛越不高兴的事情来?
是了!一定是这个样子!否则干什么莫名其妙送给她这种东西嘛!
颜长欢拍了拍自己的心脏,想了想最近做的事情,到底是因为自己对薛灵儿的话还是最近蹭饭吃太多了呢?
想不明白,只好捧着黑棋一路回了依棠院,将这颗用来敲警钟的棋子放在了最显眼的的床头,还用锦盒好好的装着,时时都能看见。
每天起床第一句,自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不要为了一时的嘴炮惹怒了不该惹的人。
于是她后来几日见到薛越总是面带笑容,尊敬又敬仰,看的薛越都有些奇怪。
不过这几日薛越似乎很忙的样子,连饭都不怎么在府里吃了,于是干脆恢复了颜长欢的口粮,她也再不用和薛越一块吃饭了。
秦曦说是因为薛越手下其实还有不少背后势力,甚至也参与了商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薛越名下的一家布坊频繁出事。
有人穿了布坊出售的衣裳过敏了,甚至闹出了人命,这件事情薛越本不用出面,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出来个新的布庄,一番调查之下竟然是薛灵雎开的。
这就不得不生疑了。
颜长欢捧着自己的脸瘪嘴:“都是兄妹,怎么这两人这么不对付?”
秦曦擦着自己的红缨枪笑笑:“皇家亲情单薄,所谓亲缘,在权力面前又算的了什么?”
“难搞。”
还是现代好,一夫一妻制都是自家人,顶多财产分不均打一架。
秦曦擦着枪转头看着颜长欢,见她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玩面前的杯子,一会儿斜着转圈圈一会儿盖在自己嘴上,像个小孩儿似的。
秦曦勾唇,忽然佯装轻松问道:“近日徐太尉府上可有人找你?”
“雅言老来,我挺喜欢她的。”
“哦,还有吗?”
颜长欢想了想正要说话,忽然抬眼看见秦曦期待的样子,见自己看过来还躲开。
有些奇怪:“你想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