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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刚回院子不久翊王便带着恒王、信王过府看望,听说她睡下后便走了,云氏为此还特意差人来说了一声。
对于钦天监的那个占卜言蹊是知道的,她曾听学满出师云游在外的阴阳阁大师兄说过翊王的一些事迹,大师兄惊其才干,却又为其扼腕。
就连广文馆那个眼高于顶的当世大儒徐馆主也对其赞誉有加,奈何却摊上个克妻的孤命。
言蹊还记得徐馆主当时谈起这位翊王时给予他的评价是这样的:南越翊王惊才绝艳,世无其二,只可惜天生克妻,除非他能寻到一个阴年阴月阴日子时出生的女子娶其为妻,否则此生注定孤独终老。
当时只觉得这个翊王实在可怜,此生怕是要孤独终老了,毕竟要想碰上四阴之日所生的女子实在不易,百年也难得一见,可如今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阴体质竟应验到自己身上,言蹊只想说一句,世事难料!
不过言蹊可不会因此就牺牲自己嫁给他,翊王太过高冷,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别说自己身为白宫弟子有说不的权利,即便没有,宁死也绝不会嫁他,因为言蹊是个宁缺毋滥的性子。
夜色慢慢暗沉,白日的喧嚣因黑夜的来临而归于沉寂,院里的三个丫鬟也没有前来打扰。不知不觉的言蹊合上了双眼,一夜好眠。
第二日,天还未亮,一轮红日在地平线下升起,阳光透过窗纸洒在言蹊的脸上,暖洋洋的,言蹊舒服的翻了个身。这时隔帘被掀开,屋外走入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手里还端着盆洗脸水。
丫鬟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洗漱架上,走到床边对言蹊道:“姑娘,太阳都晒屁股了您还不起啊?”
言蹊把被子拉了拉,盖到了头顶。
丫鬟:“……”
“姑娘您多大了还赖床,您要是再不起我可传信告诉淮公子了啊!”
言蹊麻利的把被子掀开坐直,赏了丫鬟个大大的白眼,道:“你个死丫头就会拿四师兄威胁我是吧,等我回了邙山,看我不让师兄好好教训你。”
“奴婢等着姑娘和淮公子来教训。”小丫鬟一脸无畏。
“……”言蹊顿觉无爱了,这年头,连个小丫鬟都敢欺负她了。
这个小丫鬟名叫问渠,性子较活泼,这次跟着她来郢都的除了她外还有清如。
清如与问渠性子相反,安静乖巧。言蹊有的时候都在想要是问渠与清如的性子能中和一下就好了,那样自己就不用每天一会面对着个话痨,吵得你心肝儿疼;一会又要和另一个大眼儿瞪小眼儿,无聊至极。
不过言蹊大人有大量是不会和这两个小丫头计较的。
待言蹊洗漱完毕,便带着两个小丫鬟随着早候在自己院儿里的桂嬷嬷去正堂给苏老夫人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