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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家其实是他母后一手扶持起来的,只是知道的人很少罢了,就连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是!”柳真想到自己查到的情况,神色有些紧绷。“只是,最近镇上有些可疑的人??????”
“哦?怎么回事?”萧睿摆弄着手上的翠玉扳指,看了柳真一眼问道。
柳真急忙将自己查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镇上一个多月前来了三个外乡人,不,应该是两个外乡人,一个本地人,其中一人是靠山屯人,三年多前服徭役的普通山民,另外两个是外地人,一个是曾经服兵役返回来的兵卒,后又服了徭役,一个是父母双亡的孤儿,之前以乞讨为生,据属下查知,他们是从断鹰谷逃出来的矿工,目前住在租赁的小院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举动,只是??????”
“只是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萧睿有些不虞的说。
柳真见萧睿不高兴了,急忙说:“只是那个本地人的媳妇,就是卖给咱们酒楼秘方的人!”
“哦?这可有些意思了。”萧睿修长白净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桌面,沉吟了一下,问,“这户人家怎样?”
“这户人家家住靠山屯,是本地的山民,这对夫妻男的叫傅松,女的叫薛一梅,三年前傅松服徭役走后,他的父亲傅有海打猎时遭遇了野猪群,不久伤重不治身亡。“
”他的母亲李氏不久前刚刚去世,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和一个女儿。”
“傅松回来后并没有回家,而是赁了一个小院,和另外两人住在里面。“
”据属下查知,他们好像在躲避什么人,出外打短工都会易容后才出门。”
“而且,其中有一人应该是得了风寒,这从他们从小药铺买的药材上就能证明。”
“今天傅松天黑前回家去了,到这时也没消息,估计会住在家里,明天应该能回来。”
“对了,每天薛一梅都会来酒楼卖鱼,明天肯定也不例外,而且按照陈贵和她的约定,薛一梅得教会酒楼的有关人等做豆腐的步骤,因此,明天薛一梅肯定会过来。”
“嗯,明天注意观察一下薛一梅,看看是否可疑。”萧睿听完,淡淡的说道。
“是!”
翌日一早,薛一梅早早就起来了,和她同时起床的还有傅松和傅平。
傅欢和丫丫依旧睡得呼呼地,他们三人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免得将她们弄醒了。
薛一梅昨夜将一百五十两的银票装进钱袋放进了衣柜里锁起来,将原来卖鱼的不到五两银子的几块银锭和几串铜钱拿了出来,连同昨天的二十两庄票、二十几两碎银放进了怀里另一个钱袋里。
今天算是大采购,她估计有五十来两银子应该足够了。
去堂屋查看了灶坑,重新添了柴火点燃。
然后薛一梅蒙上头巾,拿把扫帚将西屋彻底的清扫了一下,将屋地、窗台、土炕打扫擦抹干净,那领破旧炕席也用温水洗刷了几遍,然后将西屋的灶台、锅灶擦抹干净添上两锅水,在灶坑里塞上柴火点燃烧了起来。
西屋既然要住人,快一个月没有烧灶了,得赶紧烧上才行,不然客人来了炕还是凉的怎么行?
然后又将西屋炕上盛粮食的口袋和几条空口袋、白菜都搬到了东屋里,除了酸菜缸太重没法挪动外,其它锹镐、镰刀、筐子、麻绳等农用工具也没有搬过去,仍然留在了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