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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两人成婚以来祁砚第一次露出笑容,即使是戏谑的、带着嘲讽的。
云栀一直被父亲和兄长娇养,从未被允许碰过酒。
可那天晚上她看着祁砚温润俊秀的脸,即使摆在眼前的酒辛辣刺鼻,她还是笑着用生疏的姿态端起一饮而尽。
明明祁砚知道她不会饮酒,明明知道这句或许只是玩笑话,云栀还是将自己喝得烂醉如泥,身体足足一周都不见好。
后来她酒量过人,却再也等不到来她殿里陪她用膳的祁砚,也再没有见过父亲和兄长。
云栀自嘲的笑了笑,像是要将这记忆赶出去似的,再次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到云姝然拦下她时,云栀已看不太清眼前的东西了。
天上的月亮从一个变成了两个,眼前的王爷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云栀满脸酡红眸色却愈发水润晶亮,揉了揉迷蒙的眼仰着头凑近。
“寒声…怎么会有两个寒声……”
被怀疑的人一怔,低下头同她对视,他还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她这般叫自己。
这两个字明明平平无奇,可少女的声音娇软悦耳,就像是江南屋檐上不断滴在青石板上的雨水,要往人心里滴似的,清脆动听。
焦武听着这称呼头皮一紧,莫名觉得这不是他能听到的,默默往后退了两步给人留出足够的空间。
云栀没有得到眼前人的回应,不满的蹙起秀眉微嘟了嘴,伸手扯着他的衣服狠狠一揪。
“寒声,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我话太多了你很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