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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卫国妈妈生日到了，林燕子跟他一起回清市庆生。
回去前，林燕子跟高卫国一起给他妈妈选礼物，林燕子拉高卫国进了珠宝店，她选中一只玉手镯，价格五千多。
“这么贵，不买了！”高卫国低声在林燕子耳边小声道。
“现在老年人流行戴玉，玉养人，可以识人健康。五千不算太贵了。”林燕子劝说。
“我妈天天干重活，这玩意戴手上几下就撞碎了。买点实用的东西。”
高卫国黑着脸拉林燕子出了珠宝店。
“那你说买什么实用的呢？护肤品套装怎么样？”
“林燕子，我妈都五十好几了，她要护肤品干嘛，又当不了吃的喝的。”
“那你自己买吧，我不知道买什么了！你自己看着办。”林燕子有些生气。
最后高卫国也不知道买什么，就说直接给钱算了。
到了高卫国家，林燕子不知道他给他妈妈多少钱，她也没有多问。
吃饭的时候，高卫国妈妈赵细妹看到林燕子只吃青菜，排骨、鸡肉都没有动，“你怎么不吃肉呢？多吃点肉，吃胖一点，以后好生养。太瘦了生不下孩子，得剖，太费钱。”
“阿嫲，我整了牙齿，吃不了太硬的东西。”林燕子解释。
“好端端的牙干嘛去整呢？花了多少钱啊？”赵细妹有点责怪的口气。
“三万多。”高卫国抢答。
“我的天哪，花这么多钱啊。你们也舍得。你之前牙齿也还可以吧，怎么想着花那么钱去折腾呢？”
林燕子没有说话。
饭桌上因为这个话题冷场了。大家都不说话。本来林燕子还想用饮料代酒敬一下赵细妹，说一声“生日快乐”的，但刚才赵细妹的话让她闭了嘴，懒得假心假意了。
吃完饭，赵细妹没去洗碗，拿了牙签慢条斯理的剔牙，高卫国坐着喝水，都没有去碗的意思。林燕子明白他们的意思，只好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
林燕子听到屋内母子俩在说话，她虽然不想偷听，奈何赵细妹压得再低的尖锐嗓音还是传入到了她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