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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山赌对了。
那几个追杀他们的人进了看院子,看到宋琪的外衫之后,便在那个巷子搜查起来,态度极为凶狠,连住了人的院子都不放过,有人悄悄报了官,那官爷过来之后,看到这些凶犯,不仅没抓将人抓起来,还帮着凶犯在这巷子里搜查起来。
别人问起来,就道:“官府办差,闲人退散。”
这事唐大山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带着累得半死不活的宋琪,好不容易逃出来了。
他也累啊。
他踢了踢横躺在地上的宋琪:“你接下来怎么办?去哪?”他可没空管这家伙,若依他以前的性子,早该将宋琪扔到一边了。
宋琪张大嘴,鼻子嘴巴一块喘气,完全说不出话。
唐大山可没功夫等他恢复,身后还有尾巴呢,谁知道是不是真的甩掉了,还是谨慎点好。
宋琪一边喘一边说:“那些……什么人啊,我又没惹谁,应该不会是杀我的吧。”他边说边抬看看唐大山,“是不是找你的啊……”
他没跟人结仇啊!
唐大山看着宋琪一阵无语,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宋琪还比他大上好几岁呢,这家伙怎么活到现在的?
看来还得他来想办法。
他的目光落到了宋琪身上那半块玉佩上,既然这事是因为玉佩惹出来的,如果……
*
两天后。
京城,北边城门。
天刚亮,守城小兵打着哈欠将城门打开,以往这时,城门外已经站了一排排想入京中的人,可今日格外古怪,城门外没有一个人。不,应该说,城门外头是有人的,不过那些人都站得远远的,离城门这边大约有五十米的距离。
他正觉得奇怪,忽然,一股恶臭传来,什么味?
什么东西臭了?
他捏着鼻子,使劲瞪了一眼入城的那些人,那些人见城门开了,正往这边来呢。守城小兵很不满:“谁家的肉臭了,赶紧扔了,真是的,这城门口都被熏臭了。”
跟他一同当差的也闻着味了,差点被熏死,他大声嚷道:“赶紧的,谁拿了有味的东西,带着这样的东西可不许进城。”
“大人,小的这袋里装的只是一些菜,早上刚摘的。”
“老身只带了一篮子鸡蛋。”
“是啊,又不是过年过节,谁会买肉啊。”早早的在城门口守着的都是附近的一些村民,有的拿自家的东西过来卖,有的过来买东西,你想想,有钱人家谁愿意这么早出城入城啊。
两个守城小兵一个一个的检查,他们查得仔细,没一个落下的。
谁知,等那些人进得差不多了,这味不仅没消,反尔越来越浓了,“天,我不行了,我得去缓缓,你帮忙守着,我等会就来。”
“不成不成,我这鼻子再被熏下去,也不能要了。”两人都争着要走,可没人替,也走不了啊。
天亮了起来。
两人用布将脸围住,气味这才淡了些,进城的人越来越多,又来了几个小兵,与他们换班,两人总算不用留这了,顿时歇了口气。
“到底什么东西,”换班的这个边想边往城外走去,他使劲嗅了嗅,终于找到那臭味的出处了。
左边走百来米,有个东西躺那。
小兵皱了皱眉,走过去一看,他的娘哟,这是……人吗?死得可真惨啊,这是被狗还是被狗啃了啊,瞧这脖子。臭,真是臭!
哪个缺德鬼,将尸体扔这。
小兵正准备走,眼睛一扫,瞄到了尸体脖子上的半块玉佩,这玉佩瞧着有些眼熟啊!啊,他想起来了,这是画上的那半块玉佩,说是找着了,悬赏百两银了啊!
小兵眼睛冒光,扑过去就将半块玉佩扯下,塞到自己怀里。
现在天黑,那臭掉的尸体爬满了白色小虫,恶心得很,尤其是脖子,那里有一道重深的伤,这小兵竟然一点都不惧,将东西就塞进了怀里。
他哼着小曲回去了。
一刻钟后,他带着金吾卫小头领过来了:“大人,玉佩就是从他身上摘下来的,您瞧瞧,这是不是上头让咱们暗中抓的人?”他越说声音越低。
那画像跟悬赏令是上头暗中交待的,外人并不知道。
“将人带回去。”小头领比对了一下那人的身形跟衣裳,觉得很像。
两个时辰后。
京兆府伊带人将江家围了起来,江家看门小厮见装,吓得直哆嗦,转身就跑进府准备去禀告江家老爷夫人。
“老爷,不好了,有人将咱们江府围了起来。”小厮慌慌张张的说道。
江舅舅近日得了一个美妾,两人腻歪着,被小厮扰了性质,拉下脸,很是不悦:“谁允你进来了?”
小厮急得冒汗:“老爷,一个当官的将咱们江宅围起来了,像是要抓人……”
江舅舅摸着胡须,不屑的笑了起来:“将我江家围起来了,谁干的,谁这么大胆子?难道他不知道,我姐夫朝中大员,我未来亲家是兵部尚书吗?”
江舅母也得了消息,往江舅舅这边赶来,谁知,进府就看到了那个正在整理衣衫的美妾,江舅母立刻变脸,骂江舅舅道:“好你个江承平,这才几日,你又养了一个狐狸精,你跟你没完!”说着,她伸手去拧江舅舅身上的肉。
江舅舅一直躲。
那美妾见了,不仅不避,反尔上身,往江舅舅面前挡,江舅母一见她,怒火更旺,伸手便往美妾脸上挠,美妾没想到江舅母这么悍,一时不察,脸都红了,一条条血丝冒了出来,美妾娇中带怯:“老爷……”
江舅舅一见美妾这姿态,心都软了,“宝贝,乖,这悍妇妒忌你比她美貌,别跟她一般见识。”
说到底,他还是不敢跟江舅母动手。
美妾怔怔的看着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上全是血,她哭得伤心极了。
眼泪是咸的,这一哭,跟盐划过脸似的,更疼了。
江舅母看这两人恩恩爱爱的模样,气得火冒三丈,拿着手边的东西就往两个贱人身上砸:“不要脸的老东西,这小贱人都能做你闺女你,你竟也下得了手!”
“还有你个小贱人,不长眼的东西,江家的东西在我手上,就算你巴上这姓江的,也捞不到好处,哼!”
江舅舅跟江舅母闹得厉害,守门小厮的话他们压根就没听进去,就算听了,也给忘到了脑后。所以,京兆府伊带人破门而入的时候,江舅舅吓了一跳,尤其是当他看到这些人的穿着之后,吓得腿都软了。
在下人面前逞强是一回事,等官兵进来了,当着面又是一回事。
江舅舅的声音直打哆嗦:“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京兆府伊问江舅舅:“你们可认得一个叫宋琪的人?”
江舅舅:“不认得。”
京兆府伊冷笑一声,拿出半块玉佩:“不认得,那这是什么?有人说,江家姑娘身上也有半块,这是定亲信物,是也不是?”
江舅舅盯着那半块玉佩,说不出话来。
江舅母比江舅舅镇定得多,她给京兆府伊行了一礼,“敢问大人,可是这宋琪出了什么事?”
京兆府伊道:“你既然这样问,也就是说,你认得宋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