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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官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醒来后发现汗湿了后背,不知道是梦的影响还是药的效用。
那个奇怪的纹身在他的梦里出现了两回,红官想忽视都难,可他之前翻遍了祖师爷留下的书籍,就是找不到相关记载,或许只是个梦,又或许会是某个预兆?
红官解开了蒙眼的红巾,紧接着一道亮光刺得双目有些疼,想睁开眼都有些费劲。
这一举动恰被进门来的红福看到,把他急出了高音:“先生等等!”
红官手一抖,红巾掉落。
“这么紧张,又不会真的瞎了。”红官说这话没什么底气,红福走过来时,他不由得往后缩了缩身。
“先生,换一条吧。”红福叹了口气,他进来就是给先生换药的,又是一条刚泡过药水的红巾,敷在眼上冰凉舒服。
“好歹让我洗把脸吧。”红官有些许无奈,他本来就是想揭掉蒙眼的布洗脸,这才多大会儿工夫就被红福重新绑了一条上去。
“没事的先生,一两天不洗脸不会怎样的,韩医生说了敷眼期间,最好不要洗脸,要洗脸就得用洗脸巾擦一擦,还不要擦到眼周附近。”红福说话间已经将准备好的热毛巾拿出来,轻轻地给红官擦脸。
红官笑了笑,没有拒绝。
红福边擦边说:“先生,樊夫人今早来过电话了。”
樊夫人即樊成良将军的遗孀张玉张怀璧。
之前张怀璧和他通过电话,也约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一个月眨眼就过,想来是该到见面的时间了。
“今天几号?”红官问,老是躺着都忘记时日了。
“十月十二号了。”
他们约见的时间是在十月中旬。
“樊夫人有提到什么吗?”
“樊夫人说她想把约定的时间提前,问您明天可不可以。”
“可以。”红官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可是先生,您的眼睛不是还……”这副样子还要工作会吃不消的。
“不碍事,只要不是守关,都没关系,等会儿您帮我回个电话,说明一下这个情况,看樊夫人的意思,如果她不介意,就可以定在明天。”
“好吧。”红福妥协了,扶着先生出了房门,并为他点了三炷香。
红官接过香,虔诚举香至头顶,心头默念:“祖师爷,您的贼盗香挺准,来人真贼。红官最近做的怪梦,祖师爷得空就给个提示吧,红官再视情况消停些时日。”
敬过香,红官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十月的阳光弥漫着秋日的气息,没有那么火热,心情在光影浮动中逐渐平静下来。
这时,红喜兴冲冲地抱来一个纸箱,说是刚刚快递送过来的,有人匿名送包裹,指名收件人是红官。
“是什么东西?”红官躺在摇椅上,闻着上方火棘果的香味,懒洋洋地问。
红福好奇地凑上前来:“拆开来看看。”
红喜一把小刀耍得利落,飞速将箱子拆开,惊见是一个带着四个喇叭的旧式录音机,双眼忽地一亮:“先生,这竟然是个老式录音机!”除了看起来陈旧,其他完好无损。
这个时代的录音机根本不长这样,他隐约是在哪里见过这玩意,所以一眼就认出是个录音机。
“还有盘磁带。”红福拿起磁带仔细端详着磁带和录音机,惊讶地说,“先生,这得是几十年前的老物件了!”他小时候见过的录音机造型跟这个有点像,只是有点。
“几十年前?”红官微微抬头,估摸着会是哪位收藏家送来的。
“绝版了吗?”红喜兴奋地问。
“早就停产了,你现在出去外面找也找不到了,我也只是在报纸上看过。”红福双手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眼里满是意外之喜。
“对了!我就是在电视上看过它!”红喜终于想起来了,却也只是想起了一半,“那个什么……什么来着?”
“送快递的有说什么吗?”红福急着问红喜。
“没有哦,东西一放就走了,而且上面也没有联系方式。”
“还能用的吗?”红官淡淡地问。
红喜检查了下,激动地说:“还有电池!”
“看能不能播放。”红福打开了磁带盒,将一盘磁带放了进去,尝试了上面的一些按键,终于试对了一个,看着两个小轮盘缓缓转动起来,红福和红喜激动地交换了下眼神。
不一会儿,录音机里就发出了嗞嗞的声响。
“有声音有声音了!”红喜眉梢扬起,难掩激动,将录音机提放到摇椅的扶手处让红官听。
“是噪音还是什么电流声吗?”红福竖起耳朵听,只听里面嗞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出有用的信息,他赶忙让红喜反个面放。
“是这样吗?”红喜有些不确定,毕竟这玩意儿他第一次耍。
“对对对,没错,就这么放。”红福一边指导着,一边跃跃欲试。
红官在一旁听着,脸上都泛起了笑意,这东西还挺有意思。
磁带一放,三人等了一会儿,除了同样的嗞嗞的声音,就没有别的什么动静了。
“唉!怎么搞的,要寄也寄个好点的嘛。”红喜有些小失望。
“会不会在路上颠坏了,毕竟是那么多年前的,也容易坏。”红福实在可惜,还以为能听一听录音机的声音呢。
红官倒是无所谓,虽然他在别人的本命关中也看过蛮多老物件,但录音机还是头回摸到实物。
他让红喜将录音机提回房里,等他晚点再琢磨琢磨,毕竟对他来说也算新鲜玩意儿。
这时,一通陌生的电话打进来,红喜只瞟了眼号码就接了起来:“喂?”
“东西收到了吧?好好听听,你会感谢我的。”
这是个沙哑低沉的男人声音,听起来像经过变声处理,没等红喜反应过来,对方就挂了电话,他还一声没吭呢。
“……”红喜莫名其妙地看了红福一眼,然后把对方的话复述了一遍,“好像是寄东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