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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肆看着紧闭的窗户，忽的笑了，笑的狰狞，薄唇轻启，语气冰冷，带着几分期待与疯狂，呢喃道：
“清然，我还真的很期待楚墨寒会如何抉择呢？这一次，他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凌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之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
话落，他身形一晃，瞬间就消失在了虚无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
此时此刻，楚墨寒来到了一处断崖，四周一片漆黑，都是悬崖峭壁，还有淡淡的雾气缭绕，因着他的修为，就算在这种环境之下，他的夜视力也是极好的。
来不及多想，他足尖轻点，瞬息间就到了断崖边缘。
“你来了。”
雄厚沙哑的声音忽然从悬崖边响起，还带着几分无奈，似乎早就料到了楚墨寒会来。
“是。”
楚墨寒顿住脚步，应了一声，目光紧紧的盯着断崖边上的玄衣老者的背影，说出了来此的目的，“辜前辈，然儿她不知道为什么昏迷了，我没有办法唤醒她，特来请前辈前去一看。”
“哎……”
辜邵阳长叹了一口气，才缓缓转过身，目光幽深的看着楚墨寒，面上挂满了愁容，单薄的衣衫在阵阵寒风的吹动之下，让他整个人又多了几分沧桑。
他没有立即回答楚墨寒的问题，就那么看了楚墨寒良久，才道，“楚公子，这件事情，我恐怕无法帮你，然儿这般，我也无可奈何，哎……”
辜邵阳话说完，就又长叹了一口气，愁容满面，忽然之间，他仿佛又苍老了一些。
是啊，然儿昏迷，他今天就已经测算到了，可还是晚了一步。
这是凌肆的局，他千算万算，就没想到凌肆还留了这么一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难道说，千年后，还要重蹈覆辙吗？
这一次，真的不能改变什么吗？
辜邵阳无法接受，他想逃离，不想去接受自己的无能，不想看见然儿昏迷，不想看见楚墨寒去走老路，而且这一次还跟上次不一样，这一次，没有它的牺牲，会比千年前更加艰难。
他想逃避，可他不能。
他走了，这件事情得不到任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