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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深色西装白衬衣，只他今天的站姿颇为慵懒，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短发也有些凌乱。
“嗨，季教授。”蒋舟在电梯门口打了个招呼，等季言明抬眼看过来才发现他双眸有些红。
季言明看见她好像也很意外，不过并没有回应她招呼的意思，只微红的眸子一直盯着她。
蒋舟站在电梯门口，手捏着身上背包的带子眨眨眼，突然有点不想进去。
不过，这对峙也没持续很久。
季言明在电梯门快关的那一刻垂了眸，并往后退了一步。
蒋舟看着空出大半位置的电梯抿抿唇，稍作停顿后迈步进去，背对着季言明站定。
1楼的按键亮着，也不用再伸手，蒋舟抬头盯着电梯运行的数字。
狭小的空间里尽是诡异的沉默，只有身后传来淡淡的酒味和清浅的呼吸声，蒋舟瞬间将身子崩的紧紧的。
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然后蒋舟听见季言明声音略低哑的喊她，“蒋舟？”
“啊？”蒋舟机械的回头，正对上季言明深邃幽深的目光，还有他唇角带着的点点不可捉摸的笑意。
蒋舟下意识往后，退到电梯一侧，跟季言明拉开了点距离。
季言明看着她的动作挑挑眉，垂眸轻笑一声，才复又抬头，沉声道：“你把我拉黑了。”
蒋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