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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心想,这是什么事,想看电视节目就看,何必有那么多废话?电视放着,没有人看,也不是浪费,当成收音机不行吗?谁说不行?柯南想多了。人家的电视机,人家有权决定怎么看。横看竖看都行,和柯南有什么相干?既然不相干,就不必多管闲事,也不必生气。其实没什么气可生。都是自寻烦恼。
听着电视节目,想象着画面,然后做事,总比傻乎乎地仰着脖子看屏幕要强得多,不至于脖子酸痛,或者耽误做事吧。如果有收音机,可能情况会好一些。毕竟如果是收音机,可以一边听节目一边做事,不会影响。
也是,很多人都是这样,一边看电视,一边做家务,正儿八经地坐在电视机前,像土豆那样,恐怕很少,当然,遇到值得那么做的电视节目,也可以在电视机前浪费生命。可能柯南想多了,浪费生命,每一分钟每一秒钟,浪费都没必要。浪费自己的时间,等于浪费自己的生命,属于自杀,和别人无关,别人也不必操心,何必自寻烦恼?
要看电视节目,需要有情感,要准备好纸巾,有时候一个人看得哭,不至于到处找毛巾擦眼泪。有时候,人在孤独的时候,特别脆弱,借着电视节目,可以好好地发泄发泄情愫。当然,电视节目也不是非常重要的,除非有重大的事情宣布。目前,和人们息息相关的重大的事情,还没出现。基本上很多重大的信息都不从电视里出现,要不然,村里的工作就不难做,不仅不难,反而很轻松。电视节目的内容仿佛和现实脱节,就像在看电视连续剧,剧情不错,剧终却遥遥无期。
柯南听着山上的乌鸦的叫声,觉得这里应该是鸟的世界,人们在这里居住,好像有鸠占鹊巢的感觉,人们不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只是来破坏环境的人。贪心让人们变得非常凶恶,将儿孙们的树都砍了,留给儿孙的是光秃秃的石头山,那有什么意思?这些山水,以后可能会在画卷或者相机里找到。如果离开了相机或者画卷,其他地方是找不到也看不到了。心静的人才会有听到鸟鸣。心烦意燥的人,只觉得鸟鸣刺耳,有闲情逸致的,听到鸟鸣才感到悦耳动听。
还有喜鹊,这两种鸟,一年四季都有,更像主人了,这两种鸟体型较大,容易发现,还有一些小鸟,体型小,记不住,叫声也特别,这么一个鸟的天堂,住进了人之后,鸟的歌声变得不再动听,叫声也感到比较婉转,但听起来像是鸟得了感冒一样,鼻子都堵塞了,声音能好听吗?这些都需要用心去听,才会听到。鸟们自由自在,不愿意被关在笼子里,只有给鸟自由,鸟的叫声才真正好听。关在笼中的鸟儿,即便歌唱,也就像如鲠在喉,就算跳舞,也像戴着手铐拖着脚镣,不能自由发挥,限制了人们的想象。看起来没问题,实际已经有了大变革。变化的是人心,不变的是变化。一切在变,如果恋人发誓,那也不靠谱。所有人都不靠谱,更别说人所说的话了。只要是人说的话,就一定有漏洞,不完美的人说的话也不完美。这个是一定的。要找完美的人,要听完美的话,这个地球上没有。只要能将就就将就,能包含就包含,不必斤斤计较,不需睚眦必报,完全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的人,也和别人过不去。
正在纠结到底做不做午饭的时候,因这时候,没吃饭,就觉得身上发冷,这是身上的能量不足了,就像电池,需要充电了。这时候,尹贤仁的手机响了,一接听,竟然是东干事,柯南听到尹贤仁说普通话,他心里就有数了,肯定是邀请他们到酒楼吃饭。没吃饭,就没力气,更不用说身上会有暖流了。很多时候,要找自己的原因,不能找别人的原因。这样想问题,就容易想通,不必纠缠。
果然,尹贤仁一挂电话,就开始眉飞色舞地说:“好事,中午不用做饭了,吃免费的大餐。”
“太好了,是村里请客吗?”柯南追问一句。
“不是。”尹贤仁说。
“怎么不是?我们俩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到了县城也没有什么朋友,最多是跟县分公司的联系,然后是他们请客,我们跟着吃就行。说起来是汇报沟通工作,实际上不是,是吃饭。他们借着我们的名义,自己也免得回家做饭吃,这种便宜还是要占一占的。”柯南说。柯南说的都是实话。实话说出口,直来直去,恐怕有问题。如果不说,憋着也难受。说实话又容易得罪人。不管怎样,说话都是一门艺术。最简单的方法,遇到什么人就说什么话,遇到什么人就作什么人,这样,才能随得方就得圆,不会例外,让人感觉不适。
“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尹贤仁说。
“我不厉害啊!其实,我在做合理的推理,没有啥的。”柯南说,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没有问明白的问题,他问:“到底是谁请客?如果连谁请客都搞不清楚,那么,我们去了是白吃白喝吗?”
“哦,刚才我打听了,是何碧芬请客。”尹贤仁说。
“奇怪了!何碧芬怎么会来?”柯南听了,觉得非常稀奇,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如果说请吃饭,让人立马想到鸿门宴。吃饭是借口,要争霸想杀人才是目的。这个委婉含蓄的说法,我们很会运用。这里的文化氛围是这样的。明明一句话能解决的问题,偏偏用十句话或者一百句话来说,还不一定说得清。明明马上能回答的问题,偏要等一段时间,说要考虑考虑。这些都是问题。在这样的环境下,就有这样的回答。
“是的,我没听错,是她,东干事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尹贤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