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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照旧来找晚珠,也只是听晚珠弹会儿琵琶,两人吃两壶小酒,说会儿话。
今天晚珠想打听到更多,然而两人却只字不提昨夜说过的事,这让晚珠有些失落,却又更加深信了两人的说辞。
于是那封早已经写好的信,被常常来落江庭的文仲秋带走了,最后被送到了业王的手上。
“那两个人是谁?”业王问道。
文仲秋答:“晚珠初来乍到,也不知是何人,只说往常没在落江庭见过,落江庭内的人也均不认识他们,可能是哪处养的新人。”
“要是养的新人也就罢了,可为何与陈炳坤有关?”业王有些狐疑的问:“他们的话还不足以相信,毕竟陈炳坤之前说定了要助本王一臂之力,他没有立场再去帮别人。再说就算帮了安王,他又能得到什么?”
安王虽为嫡子,但也只是先皇后的儿子罢了,业王才是如今皇后的儿子,无论是承恩公府还是如今朝堂之上的什么人,都认为业王成皇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也正因如此,陈炳坤当初才要向业王靠拢的。
如今突然听说陈炳坤要对付自己,业王并不相信。
“那殿下,您怎么看?”文仲秋小心的问。
“既然那二人说明天就可见分晓,我就来看看,陈炳坤那老鬼究竟要做什么,他若真要对付本王,本王也绝不容他,可若是那两人信口胡诌的,本王必定追查,看看是谁算计到了本王的头上!”
当夜,禅矜偷偷潜入陈宅,易景枭和圥茶依旧在外等候。
翻进了陈炳坤的书房,在书桌之上禅矜找到了写好后第二天要呈上去的奏折,他将奏折揣进了怀中,拿着早就准备好了的放在桌面上,只等第二天清早上朝之时,车炳坤将次呈上去。
作为国子监祭酒,很多事都要由陈炳坤亲自动手,所以字迹一类想要模仿也有迹可循。易景枭认识一位模仿字迹的高手,那就是季棠。
只是易景枭与季棠并不算多熟,这件事到最后还是宁夙出马的,劝的季棠同意了造假一份奏折,与陈炳坤的亲迹比起可谓是以假乱真。
离开了陈家,易景枭接过禅矜递来的奏折,简单翻了翻,眼睛瞬间定格在了奏折上所写的东西。
陈炳坤上奏要皇上早立太子,而朝堂之上都是业王的党羽,由陈炳坤这么个位高权重的老人儿提起此事,皇上不好驳了他,接着业王的党羽便开始明着拥护业王,那皇上到最后也只得立业王为太子了。
易景枭心头冷笑,想着自己今夜换走着果真是正确的选择,否则过了今夜,怕是京城之内要大变了。
第二天一早,陈炳坤浑然不知的将奏折递了上去,期间业王一直在用眼神盯着陈炳坤。若是猜的不错的话,那陈老鬼今日应该是上奏早立太子,可若是晚珠的暗信是准确的呢?
这不禁让业王开始紧张起来。
奏折递到皇上身边的内侍手中,却没有立马看,因为皇上都是在御书房之内批折子的,业王也不清楚奏折之中究竟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