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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泽无视了楚凌霄这句话带着的阴阳怪气，认真思考起来。
他自从穿书进来之后，除了青云城和青云宗就没有去过其他地方了，这两个地方能接触到普通人的确实有限，至于没有灵器的同阶修仙者...基本也是没有遇到过。
所以，对于普通人和修仙者，还有灵器的辅助作用有多大这一些，他都没有特别清晰的概念.....
但凌霄是经历过历练的，对于这方面的认知应该比他更加具体.....
这样想着，顾清泽的语气也变软了一些，用虚心好学的态度问道。
“我虽然在书籍里看到过相关信息，但是那一段描述太抽象了，所以没有什么实际的体会，不过幸亏我这里不是有个好老师嘛，不理解的地方可以问凌霄老师呀。”
“凌霄老师，低阶灵器的威力真的有这么大吗？它们的功能简单而且很少，这个部队有不少练气一二阶的修士，其他部队也有的，真的可以通过少量的低阶灵器拉开这么大的差距吗？”
显然，顾清泽讨好的模样取悦到了楚凌霄，他的耳尖微微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色，回答的态度也变得更加认真和耐心了。
“嗯，可以的。你不要小看低阶灵器，就算是低阶灵器也是很珍贵的存在，哪怕是最低阶的灵器，一个也要好几万的，普通家庭可买不起，有的修士到了元婴才用上低阶灵器的，也就你家作为灵器供应商，才对于灵器的珍贵一无所知...”
顾清泽听到楚凌霄的吐槽，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穿书进来以后，先不说原身父亲对他的态度，但在其他方面顾家可没有苛责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