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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泽听到祁长老的话心里紧张起来，但面上不显，装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她。
“祁前辈，这个记忆怎么可能不是我的？你刚才的意思是说我活了这么多年，发生了这么多经历都是假的，被人调换了吗？”
顾清泽故意把话语引到被人调换记忆的方面，想以此来转移话题，从而把自己的身份变成一个可能被人编造虚假记忆植入脑中的受害者形象。
祁长老思考了片刻，觉得他说得并不是全无道理的。
说实话，自己刚才猜测这个结论的时候，一直往夺舍方面想，但是如果是夺舍，在自己提出提取记忆这个环节，他肯定为了保证自己的性命，宁愿选择放弃，而不是如此坚定的选择进行这道试炼。
而且也有可能是他比较特殊，因为经历了无数次令他最害怕的场景，内心习惯了，所以情绪波动比较小？
不过，为了保险，她还是要去检测一下。
毕竟自己是打算把青云宗弟子的名额给他的，一定不能出任何岔子。
“小家伙先别慌，也有可能是我搞错了也说不准……”
祁长老用温柔的语气，来安抚这个看起来很慌张的孩子。
“祁前辈……我，我该怎么办？”
顾清泽依旧是一副被颠覆认知很崩溃的样子，就好像一个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羽翼还未丰满的幼鸟在寻求庇护一般。
祁长老被他求助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软，态度变得更加缓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