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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宪臣琢磨了一下,补充道。
“但不管是小件还是摆件,君兄务必记得,模样定要赏心悦目。”可别再送些什么奇葩物了。
“记下了,多谢胡兄。”
说过这件事,两人继续谈天论地,直到傍晚,君墨琰才心情极好的离开。
阿兮这些日子忙,算算时辰,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他便径直去了书房,拿纸笔画起了图样。
他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定做一块玉佩,可以时时戴在身上。
记得半年前,君智杰还用玉佩之事妄图进锦王府的门,惹得阿兮与陛下对他下手。
这等私人物件,阿兮换来换去的,难不保以后会再有人钻了空子。
不过半个时辰,他就画好图样,出了书房,打算明日寻了店铺送去。
但他没察觉到的是,一个下人藏匿于暗处,神色诡秘的望了他一眼,又当作没事人一般,低头做自己的事。
翌日,君墨琰起了个大早。
总归是武举,还是要重视些的。
阿兮去早朝,他便在院中练剑,直到开考前一个时辰,才出发去了考场。
岑锦兮作为主考官,则是早就等候在那里。
武举倒不似文举那般,禁严起来,写上三天三夜的试卷。
虽也是考兵法谋略,但更重武艺。
毕竟战场上,只要有几个将领会兵法谋略就好,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