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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说,这君文殊究竟自信还是自负?
没有把柄,她就无法整治她了吗?
还当她是那个初登基时处处掣肘的小皇帝?
呵,瞧不起谁呢?
“皇姐不必担心,三日后我便亲自去查她,她蹦跶不了太久。”
两人密谋了好一段时间,这才整理心情,恢复原来的神态。
翩如鸿也被传召了进来,默不作声继续剥虾。
因着谈论蛊毒之事,岑月吟自然而然就忘了她碗中被剥好的虾仁。
此时,虾仁几乎分毫未动。
不用想也知道,已经凉透了。
虽然理解正事为重,可他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却也不得言语。
因为,他没资格。
没资格不满,没资格生气,更没资格插手陛下之事。
唯有少听少说,权当自己隐形。
呵,如今,他倒是羡慕起了锦王君,锦王能只他一人,专心不二,更能为救他而放弃手中势力。
而他,怕是终究不过一个腐烂于宫墙的下场,就像他曾在翩羽国皇宫见过的那些君侍一般,并无差别。
“皇姐,你倒是好生享受啊,暮君殿下着实体贴。”
岑锦兮看翩如鸿面无表情的模样,又见自家皇姐不闻不问习以为常的样子,有心调和下气氛。
“啧,体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