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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苍蓝的轻身功夫不赖,连连躲开三颗子弹,这已经是超越人体极限的行动能力了,但她这时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不知对方还会不会开第四枪,我连忙冲了过去。
砰!
恰在这时第四枪响起,我立即掐印捏诀,凌空一挥:“五行咒术,土生金,滞!”
只见地面忽然窜出许多灰尘一样的东西,阻挡住了子弹前行的路线,那子弹顿时慢了很多。
“金击!”
我再捏印决,虚晃一圈,用力一挥。
那弹头跟着转了一圈卸去力道,然后原路反击回去。
“啊!”
荆棘中传来一道惊恐的惨叫。
这一幕说来话长,其实只是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李苍蓝和那些围攻的白衣人又互相追打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顿时齐齐呆滞了。
下一刻所有的白衣人“啊”的一声大叫,跟见到鬼一样,爬起来就跑,连受伤倒地的都连滚带爬的窜进草丛密林中。
我正要追赶过去,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哨子声,这声音类似于声波之类的东西,让人听着脑袋发晕。
我不由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那是一颗老树杈上,一个白衣丧服,长发飘飘的女人,正在吹着一件椭圆形的乐器,看模样有点像竹埙。
埙是乐器之祖,有着几千年的历史,但发声着实不太好听,可是却能被这女人玩的出神入化,呜咽声声,如泣如诉,让人越听越觉得难受,走路都有点双腿不灵便。
月光下,那女人吹奏个不停,脸上隐约带着古怪的笑容,似乎对自己的乐器很有自信。
我暗运行气法门,摇摇脑袋,眩晕感消失一空,冷笑一声道:“你这小喇叭吹的可以。”
说着伸手一指,那女人身旁的树叉上便窜来一根枝条,裹着我的腰迅速拉了回去,转眼间就到了那女人跟前。
女人脸上的笑容凝滞了,埙声也消失了。
我趁机伸手抓向她的衣领子,眼见就要抓到,那女人又反应过来,歪头一笑,身体诡异的沿着树干左绕右拐,眨眼间消失在漆黑的山林深处。
我踩在树干上愣了一下,这女人有点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想了想,打了个激灵,这不是在成都天官教总坛时替智深给我送信的那个女人吗?她是谁?怎么跑到这里送殡来了?
想到智深,我胸口一跳,立即顺着女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这片地方属于山林密集地,有很多常青树,枝叶茂密,遮住了月光,下面黑漆漆的,我在方圆五里内转了几圈,最后施展“五行咒术”木字决,把个山林搅得天翻地覆,也没发现那女人的半点身影,甚至连送殡的队伍也不见了。
满心郁闷的回到原地时,李存孝和李苍蓝正在盯着一具尸体研究。
见我回来李存孝道:“陈兄弟,你这招以己之道还施彼身,用的相当不错啊,你瞧这暗器,把脑袋都打爆了。”
我一看,可不是,地上的尸体应该是被两人从草丛中拽出来的枪手,子弹眉心开花,半截脑袋都炸没了,也不知是什么口径的弹头。
看着有点反胃,我想起被我捆绑的那七八个人,回头一看,没了,问李存孝道:“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