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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生脸颊直抽,道:“你得了吧,马上天黑了,吃饱了好赶路。”
“天……快黑了?”我放下蛇肉,道:“你的意思是,我睡了一天?”
周长生一脸鄙夷的点点头。
靠!我不禁愕然,这忘川鬼羊果然厉害,看来得躲着点。
……
天果然很快就黑了下来,那赶尸老司、小司带着尸队上路了,我悄悄收了剪纸符和周长生等了一会,继续跟了上去。
我原以为这么大的山,起码还要几天才能出去,得做好吃几天腥蛇肉的准备,没成想这次刚走了两小时前面就下了山,到了山下又走了一小时前面隐约出现了几点亮光。
周长生兴奋的拍着我的肩膀道:“陈兄弟,苦尽甘来啊,前面有镇子了,咱们出来了!”
我也觉得很兴奋,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不过路太宽,还挺直,怕被前面的赶尸老司发现,便拉着周长生从路边阴影中走,希望这老司能进镇子,到时咱们就不用躲了。
赶尸老司没让我们失望,果然是奔镇子去的,到了镇头,他拿出一块布,把忘川黑羊的眼睛蒙上,系上绳子用手牵着,然后停下摇铃和口号,带着尸队毫不避讳,施施然的进了镇子。
山里天黑的早的离谱,赶了这半会路,此时也不过晚上八点左右的样子。镇子不算大,两条街几十个店铺,但是路都很宽,可能处在交通要道口,这时还有些游戏厅和饭店开着门。
雪越下越大了,街上稀稀拉拉的行人脚步匆匆,经过赶尸老司的尸队时好奇的看一眼,然后又飞快的离开。
那赶尸老司最终找了一家街角生意很差的旅社、饭店一条龙,自己先进去,店老板和他好像很熟,急忙迎出来,帮他们把尸队安排进去,然后给他和小司准备食物。
我和周长生站在门外的黑暗处看了半天,冻得直跺脚,感觉没有必要再盯下去,便在对面寻了一家羊肉锅子店。
这几天茹毛饮血的生活,真是过的够够了,在山里钱这玩意,有都没地花,我大方的点了一个羊杂锅,五块钱的馒头,又要了一瓶烧酒,很快酒菜上桌,两个人吃喝起来。
酒足饭饱后,两人无聊的剔着牙,我寻思着,这赶尸的今晚可能不走了,正想找饭店老板打听打听,他们这地儿有没有搓脚的、或者澡堂子,缓解一下疲惫,周长生忽然一脸激动的去翻衣领子。
我觉得奇怪,问道:“你在干什么?搓灰呢?”
“不是。”周长生从心窝里掏出一只黑乎乎的虫子,放在了桌子上,还伸着手指头逗弄了两下。
我顿时觉得恶心反胃,骂道:“你有毛病啊?在哪弄这么大一只屎壳郎藏在怀里?”
周长生得意的笑了两下道:“你不懂,这不是屎壳郎,这叫双生应虫,一只公一只母,我这只是公的,母的在我师妹那,是相互联络的好道具。”
我正想骂他神经病,一人一个手机不就行了,哪有这么费劲儿,就见他眼睛一亮,抓起“屎壳郎”撒丫子就往外跑:“回见!我师妹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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