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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错。
如果当时他不那么混蛋，眼睛也不瞎，她就不会受那样的苦楚，那小小的孩子，也不会遭遇那样的危险。
一切，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林霁尘走过去了，伸手从背后将这个女人抱住，他整个声音都是艰涩的。
“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跟你没关系。”
这个问题，叶繁枝倒是很爽快。
因为她知道，当年这个男人或许是渣了一点，但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她知道他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叶繁枝送孩子们出门了。
林霁尘也到了公司，只是，他到了后，却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表情，就如被笼罩了一层巨大黑沉般。
那深深的狂涌，连看一眼都是不寒而栗的。
“总裁，你这是……？”
刚好韩申这个时候过来了，看到了这一幕后，他问道。
林霁尘扫了他一眼，这才开腔。
“我在想，六年前她们母子的事，韩申，我记得你当初去找医院要她病历的时候，说是她给我捐了骨髓后，就一直身体不好是吗？”
“……是。”
韩申不知道这个总裁大人为什么忽然就会提到这个，仔细回忆了一下后，他如实点了点头。
林霁尘：“可捐献骨髓，在医学上导致捐献者连凝血功能都出现问题，这是不是有点夸张？”
他居然还记得六年前医生最后打给他的那通电话。
韩申呆住了。
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
“而且，从一个医生角度来说，情况那么严重，都不合适怀孕，那枝枝为什么肚子里的孩子还会被留下来？”
“……”
“只有一个原因，她的身体是后来慢慢变坏的。”
这个男人自问自答，整个过程，简直惊世骇俗得让人恐惧。
所以，他发现了什么？
韩申已经不敢随便去猜，因为，这个男人的智商实在是太高了。
“那……你的意思是？当年太太出事，其实是……”
“谋杀！”他果然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里磨出了这两个极其可怕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