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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在这？”顾秋萌明知故问。
作为合伙人陆一天肯定会在现场，只是顾大小姐也太不矜持，连青梅竹马都不放过。
“这应该我问你才对吧！”陆一天愈发觉得眼前的人无论语气还是神态都眼熟到极致，“你不是受伤了嘛，还有心情出来浪？”
调查安静理却一无所获，简历普通得像捏造，陆一天只好用最蠢的方法，追直播。
“死不了。”顾秋萌没好气道，“我说你是不是傻啊，居然跟许广杰这种人合作？”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顾大小姐看不清人，顾秋萌不信陆一天会跟着犯傻。
“花点小钱当敲门砖，不亏。”陆一天笑得别有深意，“反正你也是来帮公司拉投资的，需不需要大爷捧捧你？”
“呵，继续吃零食吧你！”冷哼一声，顾秋萌嫌弃的丢出一把薯片，注意力被沙发前的喧闹吸引。
昏暗的灯光下隔着一段距离看不清是谁，只见起哄人群的中间站着一个女生，似乎在寻求帮助却没有得到回应，只能尴尬的傻愣着。
“怕是有谁喝高了。”陆一天伸长脖子饶有兴致的远远看着。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你们的趣味真恶劣。”顾秋萌冷眼旁观。
心里虽然有些膈应，却没有上前阻止的打断。无论对方是谁，成年人都该有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觉悟。
“去掉们，我可不好这口。”陆一天事不关己的大口咀嚼着薯片，“那人好像是李艺琳啊，跟你一组关系还不错的那个？”
“你对人倒挺上心。”顾秋萌不冷不热的讽刺。
“她总跟你一起，镜头多了自然有印象。”陆一天明示李艺琳蹭播放量的行为。
“没办法总得想办法，她现在不也在努力。”顾秋萌不以为然。
“不过他们也太狠了点，那么大的杯子要人喝三杯，少说得有一斤了吧。”用手比划了几下，陆一天做着现场直播，“啧啧，白酒兑洋酒，什么猎奇的喝法，这三杯下去得躺着出去吧。”
“我看得到。”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顾秋萌用胳臂戳了戳陆一天，“杯子都端起来了，想英雄救美可就趁现在了。”
“算了吧，惹不起喝不动比不过。”冷漠摇头，陆一天的想法与顾秋萌相似，会来这种场合的都是愿打愿挨，即使后悔了也怪不得别人，“我可不是冷血，是怕破坏她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
达成共识的两人不咸不淡的聊着天，谁也没有想帮忙的意思。
骑虎难下的李艺琳将最后的希望放在同门上，奈何这些一直被压着的女人们难得有机会看她出丑，几乎在围观者中跳得最高。至于坐在天边的顾秋萌，看起来跟旧识相谈甚欢，喧哗之间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
眼里闪过一丝决绝，李艺琳陪着笑脸准备慷慨赴义，身后的门在仰头的瞬间被人踢开，手中的杯子也被抢下。
“我帮她喝！”来人豪迈的抓起杯子一饮而尽。
“还有两杯！”人群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