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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连城灵姝抓着她的手,“嫂嫂,你就介绍认识一下嘛。”
“我没问题。不过……”姜宛白说:“你要是看上了他,你要跟我们说。”
连城灵姝无奈的翻起了白眼,“怎么可能?我眼光很高好吧。”
“那就好。”
“等一下。难道,你那朋友,很帅?”
姜宛白想了想,“比起你哥,还差那么一点。但是,那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连城灵姝不屑的皱了皱鼻子,“我找男朋友,可是比着我哥找的。没有他优秀,我是不会要的。”
“那就好。”姜宛白靠近她,小声说:“你别告诉你哥。”
“知道。”连城灵姝俏皮的眨眼。
他们在海边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临走之前,姜宛白把付航给她的盒子递给了连城灵姝。
“这是什么?”
“礼物。”
“还有礼物?”连城灵姝很是惊讶。
侯琰看着那个盒子,也很好奇里面是什么。
姜宛白塞到她手上,“这是见面礼。上一次,没有准备,这次补上。”
连城灵姝笑着,“嫂嫂,你不用这么见外。”
“不是见外,是喜欢你,所以才记着的。”
“这,该不会是戒指项链吧。”连城灵姝带着疑惑打开盒子,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睁大了眼睛,惊讶的张了嘴,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侯琰没看见,往旁挪了一步,就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他这么见过世面的人,在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也惊呆了。
“哥,哥,这是我要的那颗钻石啊。”连城灵姝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抓着侯琰的手臂使劲的摇晃,“我不是在做梦吧。”
侯琰看着那颗十克拉粉钻,颜色的饱和度,还有它的完整,在市面上,那是少之又少。这颗粉钻的价值,怕是无法估计。
主要是,有钱也不见得买得到。
侯琰的视线从钻石上移到姜宛白的脸上,她看着那颗钻石,就像是看着一颗不值钱的石头一样,眼睛里没有一丁点不舍,或者是对它透出来的喜欢。
送这个,她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女人,到底有多厚的家底啊。
侯琰心头有些忐忑不安,这个时候,他很怕自己配不上她。
“不是。”
“嫂嫂,你这礼物……”连城灵姝捂着嘴,冲过去抱住她,“太贵重了。”
“那你就还回来。”侯琰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连城灵姝抱着姜宛白,死死的抓着盒子,“我不。嫂嫂送我的,你凭什么叫我还?”
“这么贵的礼物,你好意思要?”
“嫂嫂……”连城灵姝一脸委屈的抱着姜宛白的手,用眼神控诉着侯琰。
姜宛白笑着说:“我送你的,好好收着就好。”
“谢谢嫂嫂!”连城灵姝是太喜欢了,实在是被诱惑的不愿意再还回去。
她抱着姜宛白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我爱你!”
侯琰:“……”
姜宛白笑了,“喜欢就好。”
“我说连城灵姝,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什么叫谦逊?”侯琰拉开她,“你不准亲她。”
“我就要!”连城灵姝抱着姜宛白不撒手,又要凑过去亲她的脸。
侯琰真是恨不得把她提起来转两圈再丢出去。
姜宛白看着他们闹,笑容灿烂,“侯琰,你不要再欺负灵姝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倒是收的一点也不手软。”侯琰舍不得,那么大的粉钻,就该自己留着。
“小气。”姜宛白轻拍了一下他的额头,“就是一颗粉钻而已,你心疼个什么劲?”
话音一落,两双眼睛齐齐看着她。
姜宛白张了张嘴,她说错什么话了吗?
连城灵姝紧张的咽了咽喉咙,“嫂嫂,一颗粉钻……而已?”
侯琰越发觉得不好了。
他怎么有一种傍了大款的错觉?
“啊。”姜宛白很无辜的点了点头,“对啊,不就是颗粉钻吗?”
当初,她送给赵如心的,比这个还要大呢。
只不过,不是粉的。
连城灵姝缓缓看向侯琰,侯琰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可她就是感觉到了他的紧张。
那种紧张,说像是偷偷摸摸的捡到了一笔钱,不敢拿出来。
“哥,你……还好吧。”她总觉得她哥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侯琰缓缓摇头,“我没事。”
连城灵姝深呼吸,挽着姜宛白的手,“嫂嫂,老实说,我哥这样的,配得上你吗?”
姜宛白笑出了声,“干嘛这么问?”
“你的经济实力,好像能够找更好的。”
“连城灵姝,你是想挨打?”侯琰扬起手,就要往她头上敲去。
姜宛白抓住他的手,“你注意点。”
侯琰今天受到的刺激,真不是一星两点,现在还有点懵。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姜宛白转过身跟连城灵姝说:“你要来找我的话,随时给我电话。”
“好的,嫂嫂。”连城灵姝越来越觉得姜宛白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她的身上藏着很多秘密,这些秘密,是侯琰也不知道的。
并不是因为她送给她这么珍贵的礼物,而真的觉得这个人,很大气。
她是个善良,简单,很美好的人。
送他们离开后,连城灵姝看着那枚粉钻,她拿回家,放在保险柜里,锁好。
站在那盆蓝色的兰花前,看了很久,她决定,找个时间去认识一下培育出这么漂亮的花的人。
……
侯琰开着车,一路都有些恍惚。
邱奕阳送她一盆过百万的嫁接兰花,她说要就要了。
她送连城灵姝一颗十克拉的粉钻,说送就送了。
在她的眼里,有没有金钱的概念?
还是说,她是在视金钱如粪土?
“你干嘛?有话就说。”姜宛白见他时不时的就扫自己一眼,好像没见过似的。
“那颗粉钻,是哪里弄来的?”侯琰说:“灵姝之前也在问我要,但都没有找到那么大的。”
“以前别人送的。”
“送的?”侯琰提高了警惕,“谁?付航?”
“不是。”姜宛白侧过身问他,“你到底是想知道粉钻是怎么来的,还是想知道我到底有多厚的家底?”
“……”侯琰抿了抿唇,不去看她那双能够直击他内心的眼睛,“我只是在想,我找了个什么样的媳妇。”
瞧她的出手,比他还要壕。
一个女人比男人出手还要大方,那很多时候都会显得男人很没用。
男人挣钱给女人花,是有自豪感的。
现在,这种自豪感在他这里,变得格外的薄弱。
“你觉得呢?”姜宛白坐好,看着车窗外。
侯琰良久才感叹道:“捡到宝了。”
姜宛白笑而不语。
付航总是说她揽了很多钱,但就是没有见她花过。
现在,她花钱的速度,也不知道付航满不满意。
回到学校,侯琰没有去她的宿舍,“你先回去,我一会儿来找你。”
“好。”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过了一会儿,侯琰才来了。
他拿出一张卡给姜宛白,“这卡我给你保存很久了,现在该还给你了。”
姜宛白看着
那张卡,“这是你上次让岑湛拿给我的?”
“嗯。你没要,不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压抑。”他拉过她的手,把卡放到她的手心,“我不管你多有钱,但你必须花我的钱。”
“……”姜宛白看着那张卡,似乎不要不行了。
她收下,“好,我收下。”
侯琰这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男人的自尊心作怪起来,真的很可怕。
“把你手机给我。”
“干嘛?”姜宛白问着,还是把手机拿给他。
侯琰用自己的手机给她的手机上传了几张照片,先给她的手机主屏幕换上了他俩今天拍的照片。
“你的微信,我能看吗?”
“可以。”
他打开她的微信,点开她的头像,然后换上了他俩在碧海蓝天下一张相视而笑的照片。
换上之后,才心满意足了。
她的微信上人数不多,往上一滑就滑不动了。
利用关系?
那是他的头像啊。
他拿着手机放在她眼前,“这,解释一下?”
“啊。”姜宛白看着那几个字,眼神有些闪躲,“这个……之前不就是吗?”
侯琰眯眸,“我们俩,就只是这关系?”
“那是之前。”姜宛白去抢手机,“我改过来就好了。”
真是的,忘记改了。
侯琰把手机举高,不让她抢,“那你准备改成什么?”
“改……侯琰。”改成名字,没毛病吧。
“不行。”侯琰不高兴。
姜宛白抿着唇,认真的想了想,“侯小爷?”
“不行!重想。”
“呃……侯大爷?”
“……”侯琰想敲她,“好好想。”
姜宛白摸了摸下巴,“总不能改成哥哥吧。”
“不要。”
哟,哥哥也不要了?那是想改成什么?
“你想不到,那我帮你想。”侯琰拿着手机,在备注改上:亲爱的。
他看了眼,很满意。
这才把手机还给她,“行了。”
姜宛白接过手机看了眼他改的备注,都要晕了。
这人,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那你给我备注的什么?”她踮起脚,去看他的手机。
侯琰大方的给她看,“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有诚意多了?”
他给她的备注是:唯一。
虽然有些土,但是姜宛白承认,在看到那两个字的时候,得到了满足。
“为什么不改成一样的?”她拿过手机,看着那两个字,像极了小年轻谈恋爱的感觉。
其实,她也不大。
谈一场这样的恋爱,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我们俩连起来,就是亲爱的唯一。不是挺好吗?”侯琰略有些得意的念着。
亲爱的唯一,唯一亲爱的。
好像,还不错。
这一晚,姜宛白做了个梦。
梦见,侯琰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手上拿着一枚戒指,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执起她的手,将那枚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里。
她笑容里带着泪,泪水被他吻掉,一道温暖的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是幸福的味道……
……
平静的过了两天,姜宛白一早就接到了许晴天的电话。
“你哥,从我这里走了。”
“走了?”姜宛白坐起来,“他的伤,怎么样了?”
“只要不大弧度的动,是没有问题的。”
“是不是回去了?”
“他没跟我说。”许晴天说:“我给他打电话了,他手机关机。”
姜宛白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不会又出事了吧。”
许晴天也紧张起来。“这么衰?”
叮咚——
“我去开门。”姜宛白下了床,应该不是侯琰。
侯琰有钥匙的。
开了门,看到眼前的男人,她对着电话说:“他没那么衰,来我这里了。”
……
姜宛白坐在沙发上,盯着脸色还算不错的白宇扬。
白宇扬穿着许晴天给她买的那套白色西装,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看样子应该也是他的衣服。
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姜宛白才问,“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在外面,不安全。”
“来我这里,就安全了?”姜宛白蹙眉,“你就不怕抢劫你的人,跑我这里来抢劫?”
白宇扬也知道不该来,但他觉得,这里相对来说,是安全的。
“我总不能回去,爸妈会担心。除非,我离开都城。”白宇扬是深思熟虑过的,“我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等完全好了,就回去。”
他不能在许晴天那里,更不能回家,保不谁那人什么时候就找上门来了。
他总不能连累他们。
姜宛白凝视着他片刻,“打劫你的人,是男是女?”
白宇扬知道他的说辞是不会有人信的。
更何况,是姜宛白这种机灵鬼。
“女的。”白宇扬蹙着眉头,说的有些很不自然。
“情劫?”
“不是。”
姜宛白盘腿坐在沙发上,偏头盯着她,“难道不是你骗了人家的身心,然后抛弃了对方,引得对方因爱生恨,恨不得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白宇扬深呼吸,很无力的解释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不知道啊。”姜宛白一脸惘然,“所以我才在问你嘛。”
白宇扬重叹道:“不是。”
“噢。”姜宛白撑着脸,手指轻敲着脸颊,“女的,下手还这么狠……嗯,那就是爱而不得就毁之?”
“……”白宇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要真是这种,那就麻烦大了。”姜宛白双手撑着脸,盯着他,“哥,你是惹上大麻烦了啊。”
白宇扬生无可恋的低下了头。
可不是嘛,这麻烦是真大。
但,这不是他惹的啊。
有些事情,哪里说得那么清楚?
“不管人家对你是什么感情,都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干掉你。”姜宛白抱着抱枕往沙发上一靠,“很显然,你已经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了。不干掉你,肯定不会收手。”
白宇扬被说得烦躁,他揉乱了头发。
“干掉你无所谓,别连累了爸妈,还有晴天。”姜宛白听到门口有动静,站起来,“所以,你就在这里待着吧。”
侯琰开门进来,就看到白宇扬。
“你怎么在这里?”
姜宛白接过他手里的药,“躲命。你住的房间大,让他去你那里住吧。”
“能拒绝吗?”
“那他留在我这里。”
“算了,还是去我那吧。”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也不可能把白宇扬留在她这里住。
姜宛白喝了药,侯琰则去做早餐。
白宇扬被姜宛白盯得浑身不自在,头皮发麻。
“你别这么看着我。”
“哥,你在国外,是惹祸的,还是收拾祸端的?”他身上那些伤,她可不陌生。
这种时候,也没有必要再遮掩了。
其实大家都懂。
不懂的,是傻子。
侯琰也非常聪明的不参与到这个话题里来,免得被殃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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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记起,昨天是情人节。啊啊啊,还是等七夕还祝福你们吧。
你们在家禁足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