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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姜大山告诉大家,正月十五的时候,他们靠山大队重新选干部。
他有幸被社员们推举当了生产大队队长,以后责任也大了。
大伙听了都很为他高兴,当了生产大队有了话语权,总比普通社员混得舒心,这便是事实。
姜大山咪了一口小酒,放下酒杯,试探询问:“他大伯,听说你们大队搞那个集体农场,具体承办养殖业,大有搞头。年底为社员挣到很多创收,还有人说,你们大队的人过年都扯布做新衣裳。”
周安福大概明白亲家大哥想说什么,说起这话题,感觉这酒也不香了。
心里升起苦涩感,拿起杯子里头的酒一口闷了。
姜大山却不知道其中内情,继续道:“我就在想啊,我们大队能不能来取取经,不说和你们大队干的一样好,至少能减轻一下社员的困难,我们就很知足了。”
周安福叹了口气,“诶…,不瞒亲家大哥,来年我们大队恐怕也要解散养殖场,这事干不了了。”
姜大山和姜小山不明所以的对视一眼,连声追问怎么回事?
周安平代大哥回答:“早前我们担心受限制掣肘,提前向公社申请集体农场资格,公社干部们商量过后。
也了解丰泽大队一直是贫困大队之一,难得我们自己有了门路,就有想要扶持大队的意思,给我们带来证明文件,我们才敢放开手脚去做。”
“可一旦我们做出成绩,那些个得了红眼病的人,就开始处处找茬,有人向公社反映。我们充其量只是小团体,获利的只是小部分人,这样做是借集体之名在挖社会墙角,给其他大队带来不好的影响,扰乱其他社员对现状的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