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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广坤被徐安照着面门一顿喷,喷得他一脸口水,同时也慢慢冷静下来。
一组小组长也摇摇头,“人家周璇为大队做了多少实事,大伙都是看在眼里的,广坤你居然撺掇你那个不着调的弟弟算计她,这事做的也太不地道了。”
周璇收起下了诚实药的银针,又连续在他特殊的几个穴道连扎几针。
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犯到她头上,有仇就得当场报!
这个好色狂徒,竟然敢肖想她。
那就让他当几年太监,没有五六年时间,休想再体会当男人的滋味。
兆广良回过神来,惊恐地发现刚刚把什么都给倒个底朝天了,有一些他只是口花花说说就罢了,没真有那胆子干的,也全都秃噜个干净。
连劝他哥弄老鼠药下在鸡食的事都交代了。
徐安气得冲他脑袋连拍两下,“你个缺德的怂货,亏你敢想啊,你知道为了养那些鸡鸭和数十头小猪崽,大队把年底分给社员们的工钱都给拿出来用了,真要是有个好歹,知道损失有多严重吗?”
兆广良怂怂的抱住脑袋,哭喊:“我自己也就是口头瞎说说,没真敢做,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的。”
一组组长气笑了,涉及到有可能伤害集体利益的事,他也动了真火。
“如果有人给你打包票,你是不是就敢了。”
这话暗指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