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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话冯立刚其实不该问,但他是亲眼目睹的。
很多事情就是那么巧,巧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昨天晚上冯立刚喝完酒回家,本来是司机送,但冯立刚坚持自己溜达溜达,刚溜达到农行门口,他发现车传胜的车停在一旁,县长的车号高松县这些领导们可是烂熟于心的,就算自己的车号记不住,县长的车号也要记住,冯立刚就打算过去打个招呼。
没曾想还没过去,刘立志从另一辆车里出来了,两个人上了另外一辆车扬长而去。
当时冯立刚就在想,这么晚了车传胜怎么会跟刘立志在一起,而且还是上车走了,更何况刘立志平日里根本就不开车,他也没车可开,这车是谁的?俩人去干啥?公事还是私事?
作为一个招商局的一把手,这些问题他不由自主的就在猜测,本来自己的副职跟县长这层关系就让他有些不痛快,更何况俩人走的如此之近,虽说现在刘立志还威胁不到自己的位子,但这样下去,恐怕过不了多久,刘立志就会炸翅,到时候把自己给架空了那也不得了。
但冯立刚问刘立志这句话并无恶意,他也明白,目前这种状况他根本就左右不了,甚至是无可奈何,他能做的,或许也是能是适当的提醒一下刘立志。
刘立志虽然没想到冯立刚会问这个,更没想到冯立刚知道这件事,但现在肯定是不能问他怎么知道的,只是现在编个理由肯定圆不起来了。
其实刘立志昨天晚上也想过,车传胜目前还不知道杨茂昌找他干啥,也幸好不知道,起码杨茂昌想拿下神海建设工程这件事还有解决的可能性,反正县长这头是惹下来,杨茂昌那头的事自己如果还有其他的路子该办还是要办的,如果自己撒了手,那就真是两头不落人,自己就更没法混了,倒不如重新给他想个别的路子,可这事除了车传胜,还能通过谁呢?
思来想去,刘立志有些豁然开朗,仇部长是神海集团的人不假,但他并不是神海的老板,说白了,他也是领着工资干事的人,但凡这种人,如果在公司有一定的话语权,那就有希望打开一个突破口,假设昨天晚上的事情顺利,那车传胜不也是找他么?何必再拐个弯,直接拿下仇部长不就得了!
但自己势单力薄或者说身份卑微,估计仇部长够呛给面子,就算是引荐杨茂昌,这个仇部长能不能顺利的被搞定还不好说,刘立志想到了冯立刚。
来招商局这半年,刘立志也听到过关于冯立刚插手项目工程的事,只是这种道听途说的事,刘立志也没当回事,招商局本来就是清水衙门,县里除了拨付那点招待费和日常的办公费用以外,也没有别的收费项目,更没有其他的收入,领导们借着关系搞点小动作也是在所难免,但至于这个小动作能搞到什么程度,刘立志还不是很了解高松县的情况,只是在市招商局的时候,有的领导从开发商那里拿点绿化之类的小工程,也能弄个仨瓜俩枣,他觉得杨茂昌这件事要是冯立刚能点头,或许还有解决的希望,另外自己来了这大半年,也没给冯立刚带来点啥,倒不如让杨茂昌再出出血,肥一肥冯立刚,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冯立刚这个人表面上刚正不阿无懈可击,刘立志心里也没底,他决定先试探试探,现在不就是个绝好的机会吗?
刘立志轻轻一笑,说:“局长,这事我昨天晚上就想跟你说,可是太晚了没好意思打扰你。”
“哦?”冯立刚似乎来了兴趣,瞪着眼竖着耳朵。
“我有个朋友,干工程的,他托我引荐一下县长,我说这事不行,我跟县长说不上话,但搁不住他哭哭哀求,无奈我就给车县长打了个电话,说汇报一下工作,结果白天他时间都安排满了,晚上八点才让我去农行门口跟他见个面,他看到我开着车,就让我送他回家,说路上可以说说,唉!”刘立志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冯立刚没吱声,心里盘算,行啊刘立志,你比我还能,我都没因为这种事找过县长,你胆子也太大了,就算你跟县长关系再好,这种事是说找就找的么?你以为你是谁啊?
“但我越想越觉得不妥,最后我也没跟他说,把他送回家我就回来了,我觉得这种事找县长还不如与找您给帮帮忙呢!”刘立志话锋一转,转到了冯立刚身上。
冯立刚也没想到刘立志会这么说,他楞了一下,问:“你这个朋友具体是干啥的?”
“哦,就是搞工程建设的,房地产也干过,自己成立了一个建筑公司,规模不是太大,但也凑合。”
刘立志没有隐瞒,既然话已出口,那就豁出去了,就算冯立刚跟车传胜一样对这种事反感,但至少对自己的影响不大,更何况跟冯立刚说话,要比跟车传胜说话轻松得多,就算他不帮忙,那也没多大的关系,这社会,谁不知道谁啊?
“那他找县长的意思是?我又能帮上啥忙?”冯立刚似乎是比较有兴趣,特别是刘立志说到自己,他更是疑惑不解。
“神海那边不是正在招标么?他打算拿点工程!”刘立志直言不讳,一脸的坦然,他明白,这个时候藏着掖着更不行,倒不如直来直去,那样冯立刚也不会躲躲闪闪,行不行的也能给个痛快话。
冯立刚沉思了片刻,他这一沉思不要紧,刘立志看出来了,冯立刚动心了,或者说他是对这件事感兴趣,一会即便是推辞,那也是表面上的话,自己再坚持坚持,估计就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