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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的时间后,二庆爹抱着几块板子回来了。
他在墙壁上凿出一个缝隙,然后将木板嵌了进去,再用一个木制的底座将两块木板拼接起来,在常宁睡觉的地方与大堂隔出来一个五六平米的空间。
这个大小虽然也不见得多宽敞,但完全够搭一张小床和一个衣柜了,更重要的是二庆爹给她做了个小木门,关上门就是一个独立的小单间了。
常宁正想道谢,却见二庆爹又抱着一堆木条回来,还是连榫卯都削好的。
“程叔,您这是……”
二庆爹打着哈哈笑道:“家里刚好有一张不用的小床,我给你安上。”
刚好?
看着崭新的切割面,常宁严重有理由怀疑二庆爹在忽悠她。
或许是担心常宁不信,二庆爹心虚的嘴碎了起来,自顾自说着:“丫头不是不习惯睡硬板床嘛,这床叔给你中间打的横梁,你在上面铺个笆箦,然后再铺上一层稻草,到时候躺上去,柔软又舒服!”
常宁知道二庆爹一定有事儿瞒着她,直到寒洺渊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刚编好的笆箦,她立刻就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她趁着二庆爹和二庆在搭草棚时将寒洺渊拉至一旁,“你什么时候找程叔说的。”
寒洺渊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常宁的小房间,略显满意的回道:“若是直接跟你说怕你不同意,所以只有与程叔暗度陈仓了。”
寒洺渊提了几次要与她换床睡常宁都不同意,所以他只有先斩后奏。
不过看着那阻隔在两人面前的壁板,寒洺渊突然觉得夜里再看不见常宁的睡颜实在是一件憾事。
早知道就让程叔只做床不做墙板了,失策了。
做都做了,常宁现在也只能接受,她妥协道:“说吧,答应给程叔多少钱,我一会儿跟草棚一起结给他们。”
“不用再给钱了,我已经付过工费了。”
“付过了?”常宁纳闷问:“你哪儿来的钱?”
突然想到自己放在草垛里装钱的盒子,常宁震惊不已:“你不会偷拿我的钱吧!”
寒洺渊叹气,“我堂堂摄政王,断不至于做此等偷鸡摸狗的行为,你可别污蔑我。”
寒洺渊一脸的倨傲,感觉对于常宁的误会很是受辱,但实际却是常宁装钱的箱子上挂了锁,他不会开。
没有私房钱就只能做苦力还债。
“做床的木头都是我提前伐好的,而工钱则是我答应替程叔扛两天木头。”
二庆家是做木工的,天天都要跟木头打交道,扛木头那可是个体力活。
虽然是件不起眼的小事儿,但寒洺渊能放在心上还是让常宁有些感动的。
至少感觉自己没白养他这么久,知道知恩图报了。
“还算你有点良心。”常宁娇嗔道。
寒洺渊眸光闪烁,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不光有良心,还有一颗真心呢!
草棚并不难搭,二庆爹与二庆两人用了两个时辰不到便搭建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