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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的不是很安稳,确切的说,她现在正在发烧,烧的有些意识不清了。
凌子墨但看了她的脚,大概猜测出她可能是因为重物砸伤,因为没有在意,而导至物内出血引起的发炎。
想起佣人之前提过,她是背着汪姨回来的。
凌子墨低下头,静静的打量着怀里的女人。
美吗?
除了这双眼睛,其余的地方只能称为平凡,但就是那双眼睛,让她整个人都生动起来,微笑时,胡闹时,耍赖时,愤怒时,都灵动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特别是仰望着你时,眼底一层淡淡的水汽,黑漆漆的眸孔透着无辜,总让人的心为之轻颤。
凌子墨的手将将摸到她的脸上,又突然收了回来,像是掩饰一般轻咳了一声:“还没到吗?”
“少爷,己经快了。”
得到答复,凌子墨并没有安心。
凡里有一种异样的焦燥,让他始终无法冷静,他想开窗让夜风吹去这股异样的情绪,却忌惮怀里的宝宝,只能将大衣的领口扯开,烦燥的冷着脸。
司机从后车镜望了一眼,吓的板正身体,更加小心的开车。
凌子墨的目光,又不由的垂下来。
宝宝的眉头皱着,小手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伸出去抚摸疼痛的脚踝。
凌子墨抓住她的手。
小小的手包在他大大的手心里,盈盈一握,他征了征,像是有些惊讶和好奇。
于是停顿了一下,用手指摩梭了一下掌心里的小手。
有些粗糙,应该是搬货时磨擦的,指腹里有些硬硬的薄茧,将他细腻的掌心摩的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