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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就猜他可能受伤了,双手双脚活动自如的他,有可能是胸膛或者后背受伤的。
她想了一天,终于忍不住在深夜里偷摸他。
为的就是印证她的想法。
“是啊,我受伤了。”他坦言,却没有再说下去的打算。
按放在她肚皮上的手没有再动,静静地放着,拇指轻轻地来回划动。
那里的皮肤很光滑很嫩细,带着暖暖的温度,令人乐而忘返。
季小筱听见他的说话,没来由心里一痛。
他果然受伤了。
伤得重不重?怎么受伤的?是什么样的伤口?
溜至嘴边的说话,不敢恣意乱问,却一直悬浮在胸口和咽喉的位置间。
最后化作一句:“睡觉吧。”
“嗯。”他轻轻地附和着。
将脸埋在她的后颈项间,嗅着她的体香和洗发露的香味。
多日以来不安的心,似乎得到了平息和安稳。
静静的,他再度开腔,透着询问的意思:“下个月的婚礼和婚宴,你有什么看法吗?”
原本计划他们在中国举办婚宴后,在曼克顿再举办一个。
这里有他的商业伙伴,大学里的同学以及一些亲戚。
虽然有些人已经认识季小筱,但是在形式上,他欠缺她一个正式的婚宴和婚礼。
只是季小筱的内向和忧郁症,令他不敢再次擅作主张,搞神秘和意外惊喜。
再加上现在二人的关系如履薄冰,弄不好的话,婚礼当天,她不出席,让他如何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