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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宏仍旧不为所动,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别贴过来,我身上多汗。”
“没有啊,我不觉得你身上有汗臭味。”说着,她的脸往他手臂上歪了歪,靠上去。
其实她更想说他身上有男人味,不过这么肉麻的说话,她哪里敢当着他和孩子的面说出来。
聂宏推了推她,不复刚才那么强硬不高兴:“给我站好。”
贺淑芬晃了晃他的手臂,继续哄他:“你也看到嘛,我跑一圈就像断气一样,要是继续跑下去,我怕两个月后的婚礼没有新娘。”
聂宏脸色一黑,瞪眼她:“你说什么鬼话,这种说话不许乱说。”
以前就是因为她出事,他们的婚礼才告吹。
对于聂宏而言,他最害怕的就是她出事儿。
即使只是假设性地举例,他听了,心底禁不住乱颤。
他本能地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搂,紧了紧,只有让她贴近他心脏的位置,他才觉得心安。
贺淑芬趁机认错,讨好:“是是是,我以后不乱说这种话,那你也不要迫我晨跑好吗?”
“让你和孩子跑步,是为了身体强壮体格好。”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喜欢跑步。”
这个他当然知道,以前就知道,只不过他这样做,无非想她更健康地活着。
“不跑步也行,可以做做别的锻炼,遇上坏人时至少可以自保。”
“我哪里是运动的材料,再说你不是精通各种武术吗?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